他谨慎,但如此未免故步自封,遂道值得一试,亏得他舌灿莲花,最后竟将阮雪棠说动,同意过几天与送信之人在金陵渡见上一面。
两人又说起郡王府的状况,阮雪棠听到他爹左膀右臂都被削去就高兴,脸上也有了笑模样。倒是何世奎越说脸色越差,甚至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阮雪棠皱眉看他:“你冷?”
何世奎连忙摇头,叫了个姑娘作陪,还贴心地问阮雪棠要不要。阮雪棠对金陵渡的女子毫无兴趣,但并不阻止何世奎招妓。
女子上来时还未来得及自我介绍就被何世奎拉到怀里坐下,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他冷到不行,恨不得整个人都拱到姑娘怀里取暖。抱着人形火炉,他终于可以自得的同阮雪棠说话了。
两人这一番议事直说到下午,阮雪棠再没眼色,也实在没法直视这样一对痴缠的男女,以为何世奎这是找到了真爱,于是起身告辞,回房继续欺负宋了知。
几个时辰过去,宋了知早就被欲望折磨得不成人样,下唇留下一圈牙印,胸前两点被拉扯成瓜子大小,紫红阴茎高高勃起,马背上白浊斑驳,显然已经插射几回,整个人都失了力气,勉强靠在木马脖子上,脚边的地毯湿了一小块,后面仍缓慢流着酒水,只有肉穴的假阳具仍在不知疲惫地上下顶弄。
阮雪棠伸手揉了揉他脑袋,宋了知闭上眼,哑着喉咙唤道:“阮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