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反应过来,原本支撑住宋了知的双手忽将浑身瘫软的他用力往下按,宋了知被迫一坐到底,巨物将身子捅开,宋了知疼得冷汗直流,腹部甚至能隐约看见那物的形状。

更难受的是体内本就被酒液灌满,现在又兀得多了这硕大假阳,穴口被挤得满满的,肚子里的酒想流都流不出去,只能从结合处缓慢外渗,像失禁一样无法控制。

宋了知没了阮雪棠扶靠,失去平衡的身体只能靠双腿夹紧马肚才不会摔倒,他大口喘息,感觉整个人都被钉在马上。

全身赤裸、双手被缚的他骑在马上,汗水令偏深的麦色肌肤闪闪发亮,浑圆的屁股里夹着粗大的假阳具,小腹也因灌肠隆起,整个人仿佛沦为欲望的奴隶。阮雪棠犹不满意,将狗链拴在木马脖子后,转身选了一根软蛇鞭,在空中抽出几声脆响,直接往宋了知后臀招呼。

专业的鞭子果然比柳鞭抽打更痛,宋了知刚被打了一鞭,便疼得哭叫出声,蜜色肉臀登时出现一条细长的红痕。宋了知直感觉今日屁股是遭大罪了,先被灌了一肚子酒不说,又被个死物狠狠贯穿,最后还逃不过挨鞭子的命运,他抽噎着认错:“贱狗真的知错了...别打,痛...呜......后面好痛......”

被打过的地方又刺又麻,宋了知却连揉都没法揉,硬生生挨了十来鞭,不仅屁股被抽成病态的绯红,后背、胸口也留有几道鞭痕,有些地方下手重了,鞭伤渗出血来,给麦色肌肤添了颜色。

前面也因疼痛软了下来,宋了知虚脱地骑在马上,有汗水渗到伤口,又是一种刺痛,不过这些和后穴的疼痛比,根本不足一提。他怯懦地看着阮雪棠又在匣子里挑选什么,甚至连反抗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阮雪棠这次倒没选什么大家伙用在宋了知身上,只是挑了两个系着铃铛的乳夹夹在宋了知被欺辱红肿的乳尖上:“骚奶子奶头太小,不夹大一些,以后怎么伺候主人?”

宋了知羞耻地应了一声,乳尖被乳夹坠得下垂,的确比先前凸显了一些。

“这样装点一番,倒比先前看起来顺眼许多。”手指在宋了知肌理细腻、骨肉匀称的肩脊游走,“我现在要去与何世奎议事,你要是敢擅自从木马下来,我就把你留在金陵渡接客,好好治一治你的婊子穴。”

听了威胁,宋了知吓得直点头:“那...阮公子多久回...啊!”

阮雪棠不知在马尾处按了什么机关,体内那根粗大的阳具开始机械地上下动作,无情地将他贯穿,害得他差点跌下马去,阮雪棠又按了按他隆起的小腹:“好好含着这些酒,不是喜欢喝么?这次叫你用屁股喝个痛快。”

“唔...嗬......不、不要...我不要这个......”被冰凉死物抽插的感觉是那样可怕,宋了知哀叫着乞求,“我...我只想要阮公子的......”

阮雪棠却用帕子擦了手,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对了,金陵渡人来人往,要是想全妓院的人来看你就叫得更大声些,说不定有人愿意肏一肏你这只骚母狗。”

闻言,宋了知连忙咬紧下唇,双眼湿润地望着已经合上的门扉,独自面对接下来的淫刑。

何世奎原本回房后一直披着鹿氅取暖,直到门口小厮跑进来禀告说阮雪棠正朝这走来,十分爱俏的何大人又匆忙把暖烘烘的大氅给塞床底下,甚至故作风流地扇起折扇。

阮雪棠根本没注意何世奎今日是何打扮,自己落了座:“找我有事?”

何世奎谄笑几声,一边有意无意地炫耀自己的大衣摆,一边同他说起正事:“昨日回府,收到密信一封,说是有赵督军这些年来私通敌国的书信,想要过几日呈交给我。”

阮雪棠沉思片刻:“恐怕有诈。”

何世奎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