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者说,阮雪棠对宋了知从来都是有仇报仇没仇也要找茬的坏脾气,不像是宋了知做错事还会隐忍不发的类型。
于是宋了知只能郁闷地坐在井边替阮雪棠洗衣服,以前两人肌肤相亲,宋了知口上抗拒,身心其实都是欢喜的,现在阮雪棠成了大刺猬,宋了知反而沮丧起来,体内像有小虫啃食,痒得不行。
他不是重欲之人,生平从未如此渴望过,对这陌生的空虚几乎是惶恐的。
阮雪棠还在屋里沐浴,天色昏暗,宋了知悄悄拿过一旁还未洗过的内衫放到鼻尖轻嗅,闻到来自那人身上特有的冷香,混杂了干净的澡豆味,好像还有一丝隐隐约约的奶香。
他原本只是情难自禁地想嗅嗅阮雪棠的味道,也不知是太久没做还是一墙之隔的阮雪棠在洗澡的缘故,总之,宋了知不争气地勃起了。
宋了知隔着裤子揉了揉自己高昂的阳具,抓着阮雪棠的衣服躲进厨房,他自己也晓得厨房不是干这事的地方,可他顾不得那么多,快速将裤子褪下,一只手捧着衣服嗅那人的味道,另一只手玩弄着自己的性器。
前所未有的放浪之态令宋了知满心羞耻,可抵在小腹的阳具又在手掌动作下越发兴奋,缓缓吐出些清液。在未遇到阮雪棠之前,宋了知的性幻想总是模糊的人影,自渎无非是生理性的宣泄,现如今鼻尖的香气令他恍惚,模糊的人影亦被阮雪棠取代。
如果阮雪棠对他笑,温柔地抚慰他。
如果阮雪棠生气,用鞭子惩罚他。
如果阮雪棠吻他,用他的手拂过自己的阴茎,挑逗他的乳尖,在自己身上留下只属于他的痕迹,用比笋尖更白的手指侵犯他的肛口。
如果阮雪棠愿意为他张开双腿,露出蚌肉般粉嫩的肉穴,他会轻吻花蕊,将吐露的花蜜全部吞入,他会温柔,然后进入阮雪棠最不可告人的秘洞
宋了知把阮雪棠的衣物叼在口中,将濒临射精前的呻吟就此堵在唇齿间,幻想着在阮雪棠体内抽动时,就这样难以自制地射了出来。浓浓的白精沾了满手,他手忙脚乱地用那件内衫擦拭,在白色布料上留下一片深色的水渍。
手上握着被自己蹂躏到发皱的白衣,发泄过后的宋了知看着屋外的一弯月色,仿佛比先前更加寂寞了。
他将衣物反复洗了两三次才晒起,阮雪棠将房门打开,示意沐浴完毕。宋了知进去收拾,果然看见坐在一旁的阮雪棠已经穿戴整齐,衣领一丝不苟地拉到最上方。
宋了知见阮雪棠疏离的样子,一时有些难过,蔫头耷脑地将房里收拾完,还是没能想明白阮雪棠为什么突然冷淡,好在他对阮雪棠从来是越挫越勇的性子,伤心地把浴桶收好,转眼又主动凑过去给阮雪棠擦头发。
阮雪棠本来没想答应,可宋了知先前进房间收拾时那神情哀怨得像被人抛弃的小狗,搞得阮雪棠头一回生出了种叫做负罪感的情绪,左右权衡之后,还是答应让宋了知替他擦发。
他原本没抱希望,见阮雪棠终于点头,藏不住情绪的脸上立刻浮现笑容。阮雪棠的头发多而细软,宋了知现在是难得有机会靠近阮雪棠,没话找话地要夸阮雪棠:“阮公子,我娘说过,头发软的人心也软,最是善良不过了。”
说完,倒是宋了知先沉默下来,他虽然大部分时候都在偏心阮雪棠,但也清楚他和心软善良这个词大概是沾不着边了。
阮雪棠也很有自知之明,见宋了知拍错马屁的蠢样,轻轻笑了一声。
宋了知见他笑,自然也就大胆了起来,又开始和阮雪棠聊他的家长里短,说好在当时没杀屋外的那只鹅,现在它已经能够一口气连下三颗蛋了。也无须阮雪棠回应,他自己能说上大半天。
将发丝擦干后,宋了知又拿了梳子替他梳头,刚沐浴过的身体仿佛还能嗅到水的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