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用手撸动起来。

“呜嗯……”军妓凄凄地吞咽着喉头里粗硬挺翘的大鸡巴,被大量的前列腺液噎呛得双眼翻白,眨眼就落下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真能吃啊。”

说罢,卫雀就抽身而起,命令军妓头朝下地仰躺到沙发上,自己则扎马步般半蹲下来,猛地将被吸得发亮的鸡巴插入那口比屄还能吞吃的嘴巴里。

“啪”地一声脆响,她的囊袋打到军妓的两颊,力度大得留下红印。

“嗯……!”

卫雀两手抓住军妓的脚踝,将它们搂到怀里,腰杆与膝盖则向下沉去,骑马般颠着身子甩着粗屌地狂肏起那口几近撕裂的嘴。

“呜呃啊!”

军妓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抵住卫雀的大腿,来反抗这疯狂的抽插架势,但又似是想起什么可怖的过往,他最终还是垂下手,只抓紧了身下的沙发布套,竭力地收着牙齿,不敢将嘴里的肉屌磕伤丁点儿。

“哈……哈……”卫雀仰起头,漂亮的面容上布满情态,把军妓的脚踝都攥得充血发青,“难怪许越娶了个beta回家……”她呢喃道,短促了笑了一声,“耐肏啊。”

“宋之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