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撸不出来的江宴,眉眼一片阴郁,直接几巴掌甩过去,将昏迷在旁的另一个军妓扇得痛醒过来,随后命令其像母狗般跪趴在地、翘起臀部。
待到将自己粗黑的肉屌,破入那口略有干涩却很是紧致的后穴,他才继续说下去:“……也就许越捧着他,当他是个心肝宝贝罢了。”
“上次我和他一块儿去追叛军,不过是几次跳跃,他就痛得险些昏死过去。”
江宴将身下的军妓肏得花枝乱颤,潮喷几次,“精神力不稳定就算了,还有他那根东西……啧。”想起什么后,江宴有些无语,“动不动就乱竖起来,一看就知道也没怎么发泄痛快过。”
“他图啥?好端端一个Alpha,为了个Beta守贞洁。不就是个初恋么?”
这回轮到卫雀没出声,江宴便扭头去追问:“怎么我一提起初恋,你就又成了个哑……”
剩下的话被他咽了下去,只见卫雀满脸潮红,双眼湿润,抖着腰地射精,同时闷声低喘着,汗水打湿她的长发,乌发沾到她的雪腮边,这是一张好看得不像Alpha的脸。
而那被迫喝下满嘴浓精的军妓也浑身痉挛地抽动起来,自发地从穴口喷出一簇淫液。
卫雀轻呼一口气,从他的口中抽出鸡巴,垂眸便看清了鸡巴上蹭带着几缕血丝,是军妓的口腔被她肏得薄膜撕裂、出血了。
她俯身,奖励般地拍了下军妓的侧脸,指腹摩挲了下他红肿的唇瓣,笑了下,说道:“好好休息吧。有人再点你,就说是我准了你休息的。”
“……是!”军妓淌下欣喜的泪水,“谢谢少将。”
而下一刻,便是江宴身下的军妓疯狂地抖动起来。他被江宴射出的热精烫得双腿痉挛,无法克制地又痛又爽地大叫起来,“大鸡巴要射穿宫口了……呜嗯!啊啊……大人,哈……子宫要撑烂了!哦……”
射出的精液实在太多了。他的后穴都包裹不住,慢慢地就翕合着挤出大股浓稠的白液,顺着腿心流下去。
“……操。”
江宴低声咒骂,什么破事。
看着自己的Alpha朋友的高潮脸射精了。
什么鸡巴烂事。
而缓过神,看到他这般模样的卫雀立马就爆笑如雷:“哇!小宴这才多久,你就射了啊?”
“……闭嘴!”江宴恼火地吼道,耳尖微红,随即抽出鸡巴,用脚踹了一下军妓的后穴,“是这骚逼太干了,勒得我疼了。”
仍像头母犬般翘着屁股地跪趴在地的军妓,被踹得浑身发抖,再次嗯嗯哦哦地叫起来,甚至下意识地伸手,自己扒开臀肉,袒露出那口被肏成大黑洞的后穴,痴痴地流下口水:“大鸡巴……好粗好黑好长……要被肏烂逼口了,呜呜……”
不同于被干得失神落魄的beta军妓们,痛快射出浓精的Alpha们只觉神清气爽,心情舒畅。
只见卫雀摊手,满脸无所谓地对江宴说道:“你说是就是咯。”
然后,她就褪去已然被弄湿一大片的军装,换上常服,还转身催促江宴:“快点,我要去看许越的好戏。”
直到走出军妓营,卫雀才凑近江宴耳边,用只有二人听得清的音量,飞快地嘀咕道:“许越不是找我问星船的门路么?要知道F299区这么荒废,几周才有一艘星船经过。他这一错过,就只能去找点见不得光的门径,譬如说一些非官方的星船咯。”
“嘿!不巧,鄙人正有很多条这方面的门路。”
江宴推开她,“烦死了,浑身精液味,还离我这么近。”
“你不也是?还嫌弃我。别打岔!他不是找我么,我呢本来不想答应的。但是他居然主动约我去他房间哎?”
“……他约你去他房间?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