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觉星咬了口炸串转过脸去继续看球,丝毫没有被骆飞承影响到心情。

骆飞承悄悄的在心头松下一口气,甚至于松下那口气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刚刚居然在紧张。

接下来的时间都是齐觉星看球,骆飞承看齐觉星。

炸串儿买的太多,齐觉星吃不完就硬往骆飞承手里塞,可乐也分给骆飞承。

酒足饭饱。

所以,思一下淫欲,似乎也是正常的。

齐觉星的皮肤极白,耳垂嫩生生的,骆飞承看着看着总想凑上去咬一口,尝一尝这东西是不是跟某些水果似的脆甜,使人口齿生津。

凌晨三四点的时候,齐觉星已经熬不住了,靠在骆飞承怀里打瞌睡。

骆飞承摇了摇他,“怎么也得刷了牙再睡吧。”

“确实得刷牙,要不然,好不卫生。”

齐觉星迷迷糊糊的说,甚至带着浓重的鼻音,他努力挣扎着,睁开眼睛,手臂也在骆飞承身上撑了一下,似乎想爬起来。但不到三秒就宣告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