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未能如愿。

辩论赛后两人也没曾遇到,虽然齐觉星有找了找,但同行的队友都是同坐一辆车回去的,找到一半便被队友通知要回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平平淡淡,虽然两人同在一所大学,但毕竟身处不同年级,上的课不一样,居然每天都在错过。

于骆飞承而言,最近一周很正常。

照例上午上过课,下午去了新开业的饭店办穿着玩偶服发传单,晚上是酒吧调酒师的兼职。

行程排的密的过了头,接到齐觉星电话时,骆飞承甚至没反应过来是谁。

“所以你完全忘了,受雇于我的事情了?”

骆飞承微微仲怔了一下,无意识舔了舔嘴唇,突然有点尴尬,但仍旧嘴硬着道,“上周日的晚上,你不是说要炒掉我?”

“同样是上周日的晚上,你不是让我不准炒掉你?”

“所以……现在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仍然有受雇于我的自觉,最好现在就赶过来,帮我,治病。”

治病?

砸摸着这两个字,骆飞承脑子里冒出了很多不健康的影像内容。

“别想歪了,”齐觉星那边突然语速加快,有种莫名的急切,只听着语气就能猜到对方慌张,想要补救掩盖的模样,“我是说皮肤饥渴症,上次那种治病方式,我觉得短期内我应该不再需要了。”

骆飞承在自己未曾发现时,已然咧开了嘴角,像只心情大好的狗子,

“我没想歪啊,是你想歪了吧。”

“……好吧,就当是我想歪了,要过来吗?”

“虽然是你不守信用,但看在你主动打电话过来,而且没有提前雇佣其他人来解决今晚的危机,为了你的身体考虑,我……可以过来。”

骆飞承脸颊有点热。

齐觉星听着这一大串前缀,忍不住失笑,“那还真是谢谢你的助人为乐慈悲心肠,那我等你。不介意的话来的时候带点可乐和炸串,我付钱。包括你的跑腿费。”

挂断电话的骆飞承匆匆和酒吧老板请了假,顶着被扣除工资,还被抱怨的后果,愣是抱着美滋滋的好心情出门了。

免费,春梦,生理老师的特殊教导

骆飞承总觉得现在的姿势让他浑身都不自在。

为了缓解皮肤饥渴症的症状,齐觉星整个人都坐在他的怀里,他的后背与自己的胸膛大面积接触。

骆飞承是分开腿坐的,齐觉星就整个人卡在他的两腿之间,左手拿着炸串儿,右手拿着可乐,一边狂炫夜宵,一边为深夜的球赛欢呼喝彩。

过长的头发用简单的抓夹固定在脑后,齐觉星身上有一种坦荡地随意自然,欢呼完进球之后举着炸串儿,回头问骆飞承怎么不说话。

“好球啊,你刚刚没看见吗?进球了。”

呼吸间满是骆飞承的体香与发香。

“我不看球赛,也看不懂。”

“可惜了,身为男人,你少了一项非常让人振奋的娱乐。”

“你这样的,说身为男人不会自己觉得奇怪吗?”

“……”

微妙的沉默与寂静。

说错话了。

这是骆飞承脑子里的第一反应。

但很快骆飞承就对自己进行了反驳,一些死鸭子嘴硬的特质让他对自己说,哪里说错话了,自己说的不是实情吗?哪有男人像他一样留这么长的头发?

骆飞承说的是头发。

但齐觉星联想的却是上个周日那个混乱的夜晚,毕竟自己身体的秘密已经被骆飞承发现了。

“好吧,是我口误。身为人类,你少了一件让非常让人振奋的娱乐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