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今日没来,他知晓裴家的事情,加上温氏一向和萧祯不对付,他作为萧祯的侄儿,更不便出面。
文姝这边和林元珺说着话,眼神却不经意间看向裴澈,他的视线一直盯着姚幼棠,她恍然大悟,今日的闹剧有了。
其实她也是上辈子知道裴澈一直未娶,猜测他心中一定有一个不可得之人,之前一直没机会接触他,没想到今日一观察就看出来了。
正席开始,大家都各怀心事,裴澈让人给姚幼棠的杯子添了点东西,殊不知他自己的杯中也被人下了药。
文姝一直瞧着,心里诧异,他们这三人是要干什么,她想的不过是让众人看见裴澈和姚幼棠拉扯,恶心一下温氏罢了。
没想到他们竟然做出下药这种事,更让她没想到是,瞿文瑾竟然是给裴澈下药的人。
她难道疯了不成,一个庶子也值得她这样做,瞿文姝不能让她毁了瞿府的名声,那边的两位她不管,也管不了。
酒过三巡,姚幼棠觉得有些闷,就和姚老夫人说去外面透透气,然后就有一个侍女将她扶走了。
文姝看向裴澈,他嘴角上扬,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跟了上去,瞿文瑾也找借口离开了。
文姝朝扶鸢使了个眼色,扶鸢马上意会,她半路截住了瞿文瑾,“四小姐,三少夫人有事找您。”
瞿文瑾眼下哪有心思,她一把推开扶鸢:“给我滚开,你也敢拦我的路。”
扶鸢直接挑明:“少夫人说,如果四小姐是为了裴澈少爷,那大可不必,除非四小姐不想再做瞿府的姑娘,那就请便。”
瞿文瑾见自己的计划被拆穿,脸色惨白地跟着扶鸢去了祈昭堂。
文姝见她来了,厉声道:“给我跪下。”
瞿文瑾被吓的一哆嗦,双腿发软地跪下了,她哭着说:“三姐姐对不起,是我一时间鬼迷心窍了。”
文姝恨铁不成钢:“他裴澈不过是一个庶子,也值得你自荐枕席?”
瞿文瑾被她无所谓的语气刺激到了,她冷笑道:“三姐姐你是嫡女,又得嫁良婿,自然不知道我这个庶女的艰难。”
文姝扶她起来,“大伯母那边我去说,你放心,你的婚事不说比得上我和大姐姐,但是绝对不会太差。”
她又交待了一遍:“这件事不要再让别人知晓,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干出这种事,我会让祖父将你逐出府。”
文姝等瞿文瑾平复好了心情,又带着她回到了宴席上,有人问起,她便说:“家妹同我许久未见,一时间高兴的不知所以,就同我叙了叙旧。”
姚老夫人见姚幼棠迟迟未归,派人去寻也不见踪影,姚老夫人和温氏悄声说了,温氏安慰道:“婶婶莫急,韫儿也不见人影,说不定是姊妹们玩耍呢。”
裴韫当然不在场了,因为有人告诉她,姚幼棠约她会面,就在靠近花园的那处院子,她心里虽然疑惑,但还是去了。
这一去不打紧,去了给她吓的魂不守舍,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那场面属实污了眼睛。
裴韫逃似的回了宴席,她没看清房中人的脸,马上同温氏说了这件事,温氏安慰她:“没事,母亲晚些去处理,等这些宾客走了再说。”
这时候姚老夫人派出去找姚幼棠的第二批丫鬟回来了,“老夫人,找到小姐了,就是……”
姚老夫人着急的很,她见裴韫都回来了,心里更是忐忑不安,“是什么,赶紧说啊,急死人了。”
丫鬟脸涨的通红,“您自个儿去看看吧。”
姚老夫人哼道:“带路,老身什么没见过,还怕这些?”
众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思跟着去了,于是老夫人身后跟着一大串尾巴,裴韫见众人都往花园的方向去,暗道不好,她赶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