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感到自己又被亲了一下,埋进自己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也开始缓慢地动作起来。并不熟悉的鼓涩酸胀蔓延上来,让他的呼吸变得困难,刚刚消减下去的疼痛又一点点混入其中,捁在肉具上的穴口仿佛被撑破了一样,一抽一抽地疼。
但很快,另一股全新的、没法具体用言语形容的酸痒快感滋生出来,纠缠着那些并未消退的鼓胀渗入肌理之下,顺着血液的流淌在身体里蔓延开来,令池砚舟的骨头都开始融化一般,一阵阵地开始泛痒发软,再使不上一点力气。
另一个人极力克制的情绪混在胶着的欲望中传递过来,池砚舟能够感受到秦知想要表现得更从容、更循序渐进一点,可某些一直被禁锢于囚笼之中的事物一旦释放,就已然踩在了失控界限的边缘。
根本还没被适应的可怖阳具更加亢奋地抽送起来,一开始还算温和的动作也变得粗野急躁,发了狂的巨兽一样,一下一下发了狠地往屄道深处凿,把水汪汪的肉道操出咕啾、咕啾的水响。
时间过去了多久?外面的人什么时候会来?系统的催眠真的有效吗?自己现在的样子会不会被人看到?
原先还有余力去思考的问题在脑海中被撞散,池砚舟哽咽着抽泣起来,抱不住秦知的双手滑落下来,哆嗦着抓住他的衣袖,试图稳住自己被撞得在地面滑动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