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哭声,似乎更刺激到了陷入癫狂的野兽。池砚舟的一条腿被握着拉开,韧带被扯得生疼,水滑的甬道里被塞进去一根操得太凶的性器,要把他的肚子都操穿一样,在铺天盖地的快感里,又夹进了一丝丝隐约浮沉的恐惧,阴穴失禁一般尿水。
喉结被咬了,锁骨也被轻轻地舔过,前面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射了,发了疯一般地往身体里进的鸡巴却连片刻的停顿都没有,烧着火的长棍一样不停地往里探,把又烫又痒的热意密密实实地塞进他的身体里。
这对于一个初次承欢的新手而言,实在是有些太超过了。池砚舟难以自制地推搡、挣扎起来,绵软的四肢却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反倒惹得身上的人更牢地把他禁锢,每一下都几乎把鸡巴整根拔出,只留下龟头在热烘烘的穴里,再猛地往里冲,直直地撞上穴道尽头紧闭的肉口。
两具汗涔涔的身体贴得更紧,相互碰撞间的沉闷声响砸进空气里,在电梯内狭小的空间里,荡开更为灼热的欲望。
“……不……啊、太快、呜……轻、哈啊、秦知,你停一、啊啊……”池砚舟几乎要丢失自己说话的能力,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变得又细又软的,尾音也拖得很长,颤颤巍巍的,染上了空气里淫水的骚味似的,带着一种无意识勾人的味道。
秦知受不住诱惑地低下头去,含住池砚舟的嘴巴舔,又卷住他的舌头吸进嘴里,把那些抑制不住泄出的软绵呻吟都尽数吃下,变作更加滚烫的欲望,送进他水汪汪的穴内,撞得那娇气又骚浪的肉逼扑簌簌地喷水。
强烈的晕眩感再次笼罩上来。
池砚舟感到自己像一条被捞出了水面,又悬吊在煮沸汤锅上方的鱼既获取不到供给肺部的充足空气,又被下方滚热的水汽蒸得全身酸软、发烫,从身体最深处溢出甜腻的汁水,挂满散发出热气皮肤表面,又被贪婪的食客用舌头一点点地舔食干净。
快感像是火山喷发中流淌出的岩浆一样,烧过五脏六腑和四肢百骸,在灼烫的欢愉过后,又残余下无法消除的酥软痒麻,叫池砚舟的神经不受控制地抓紧,止不住地抖。
耳朵好像捕捉到了什么两人之外的声响,模模糊糊的,隔着水膜一样听不清楚。池砚舟只分心了一瞬,就被猛烈的快感再次拖拽回来,在情欲的泥淖里不断地下沉,连呼出的气息里,都带着滚滚的欲。
“小舟、总监,老婆……”秦知乱七八糟地喊着,龟头碾着密密的骚肉往宫腔口干,捣出越发淫乱清晰的水响,和耳边越来越响的动静混在一起,叫池砚舟的脑子乱得更加厉害,感官都好像被揉成了一团,再分不清彼此。
[群体催眠卡已使用√]
一行文字在眼前黑暗的视野当中浮现又隐没,乱成一片的大脑却完全没有办法理解其中的含义,忘了关合的嘴唇在秦知压下来的时候,本能地含住了对方伸过来的舌头,被不知收敛地舔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一线隐约的光亮在视野的边角划开,而后在些微的金属碰撞声中逐渐拉大最后连绵成一片,从黑暗之外倾洒进来。池砚舟看到了逆着光的几道人影。
退至穴口的鸡巴猛然往里闯入,重重地砸上紧闭的宫腔口,生生地将其凿开一道小缝,就那样强硬又蛮横地挤了进去
池砚舟失控地尖叫着,连脚尖都在止不住地痉挛抽动,大股大股的逼水喷泄而下,噗呲、噗呲地淋了两个人交合的部位满身,光洁的金属地面上也扩散开明显的水渍。
秦知咬住池砚舟的脖颈,标记属于自己的雌兽一样,把充满欲望的精液全部射进去,一双眼睛在激烈的情感下有些发红,翻腾着惯常被压抑的疯狂。
【作家想说的话:】
催眠怎么能少得了当众呢!诶嘿嘿嘿,正文不合适写这些,番外我要写个够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