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没怎么怜惜叶怜,肏弄得又迅又猛,每一下都直挺挺地干进深处。叶怜已经被触手肏熟肏透,身体柔若无骨,阴茎破开层层媚肉,不费吹灰之力就撑平了穴中的皱褶。
叶怜的女穴艷若红花,盛开着,能淌出甘美的花液。肉棒狠狠碾过淫穴中的软肉,肏得叶怜满腔穴肉都在抽搐,紧紧吮咬住男人的欲望,不让他拔出去。
秦潇每一次的抽出都会翻出些许红肉,又在下一次的插入把那抹绯色挤进穴内,给予叶怜无与伦比的刺激,沉重的酸痛,轻盈的爽快,交相竞逐着在叶怜体内奔走,很快又让叶怜的四肢百骸都充盈起欲望,销魂的快感如电流般此起彼落,刺激着叶怜的神经感官,彷彿要将一切烧却。
叶怜的神智浑浑噩噩,难以思考,承受不住秦潇的猛肏,瘫软在秦潇怀中泣声哀求:“要坏掉了……放过我。”
但是秦潇从不如叶怜所愿,非要让叶怜在极致的快感中崩塌。秦潇伸手抚弄叶怜的阴茎,状似怜爱地抚慰、捋动,叶怜颤着身子,双手攀附住秦潇的肩膀,炽热的快感惊滔骇浪地席卷而来,惹得叶怜咬紧下唇,唇瓣红得鲜嫩欲滴,一双美眸垂泪,洽是人如其名,惹人怜爱。
秦潇套弄着那根肉棒,忽而用指尖拨弄起顶端泛着清泪的铃口,似是对此处甚感兴趣,撩拨得叶怜喘息连连,眼睛都失了焦距,就算望见秦潇掌间浮现出一根细长冰棍,叶怜也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冰棍顶端圆润,尾端膨大成珠玉,因着秦潇的恶趣味,这枚珠玉被雕塑成狐狸脑袋的形状,透着股不合时宜的可爱。
叶怜怔然地望着这根冰棍,沸腾的欲望瞬间被冻结成冰,沉寂下去,被恐惧取而代之:“你不要这样……”叶怜攥着秦潇的肩膀,无助求饶,“我什么都依你,你别这样对我……秦潇,求求你。”
秦潇对上叶怜盈泪的杏目,缓缓绽出残忍的浅笑:“我当初跪在你面前,求你别抛弃我,你是如何待我的?”
叶怜惨白着脸色,秦潇脸上的笑意更甚:“你刺穿我心脏的那一剑,我永远铭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