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棍抵住那歙张的小孔,旋转着进入。叶怜惊恐地挣扎起来:“滚开、滚开!”却被秦潇轻易箝住纤腰,不让乱动。秦潇狠狠顶弄,阴茎撞击宫口,叶怜顿时被肏得遍身酥麻,瘫软在秦潇怀里。

秦潇一边撞击叶怜,一边控制冰棍插进叶怜的马眼之中。叶怜的哭叫在寝殿中响彻,染了缱绻的浓春情意,那根细棒是如此冰冷,寒气在尿道中荡漾开来,密密麻麻地沿着背脊往头顶窜,叶怜被冻得直打颤,哭得更加凄怜,想挥舞双手去打秦潇,却让秦潇用法术捆缚在身后。

这姿势令叶怜被迫挺起胸膛,双腿跪坐在秦潇身侧,这下也不敢乱动,只能用那双毫无杀伤力的泪眼瞪视秦潇,不愧是狐狸精,纵是怒瞪也依然妩媚诱人。

那根冰棍缓慢地深入尿道,叶怜发着抖,内壁亦在痉挛,紧紧绞住秦潇的阴茎,让秦潇爽得欲仙欲死,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嗜虐欲,几欲将叶怜欺负得更惨。

秦潇的手指覆上那狐狸冰雕,手上施力,将冰棍全根摁入叶怜的铃口之中,只留下那颗可爱的狐狸冰珠。

叶怜剧烈地抽搐了下,眼前的光彩万华镜般炫目缤纷。叶怜好半晌才缓过来,眼中的情绪被情欲冲散,迷迷糊糊,被肏痴似。

秦潇的笑似淬了毒,披着砒霜般的甜美。秦潇亲密地呼唤叶怜的名,未得叶怜回应,秦潇便唤:“爹爹。”

这一声呼喊将叶怜拽入回忆,往昔的一幕幕浮上心头,历历在目,恰如万箭穿心,刀子似地剜着叶怜的骨。叶怜的羽睫颤了又颤,飞舞的蝴蝶早已死去,死在吞噬一切的火海之中,他已经不是以前那只无忧无虑的狐狸了。

叶怜落了泪,小声抽泣起来。秦潇捏住叶怜的后颈,逼得叶怜只得仰起脑袋,扬起优美的颈线。秦潇吻住叶怜的颈,似野兽咬住猎物的命脉,牙齿陷入肌肤中,微微的刺痛,磨红了那圈皮肤。

秦潇继续肏弄叶怜,黏腻的水声与淫媚的哭喘回响在殿中,在被秦潇重重碾磨时,叶怜的足趾绷起,似晶莹的白玉。叶怜被操得太狠,只觉得下身发痠发麻,几乎要失去知觉,要被火热的鸡巴烫得融化。

被顶开宫口时,叶怜的瞳孔收缩成针状,艷熟的骚屄喷涌出一股淫水,浑身都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呻吟也被顶撞得支离破碎。潮水洇湿床榻,水中的鱼被激浪抛上了岸,在岸上濒死般地跳动挣扎。

叶怜如今就是那尾鱼,张大檀口想汲取空气,眼角的泪水被秦潇怜爱地吻去,但他下身的动作却凶残,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粗长的肉刃尽根拔出,蹭过柔软的腿心,磨过嫣红的花瓣,狠狠干进这口熟透的骚屄之中。

这口女穴已经从里到外都被奸透,没有叶怜那么硬的骨头与脾气,被进入后,就乖顺地含着阴茎,酸、麻、痒、爽的快意扑天盖地摧残叶怜的感官,此刻叶怜也剩下了哭泣的份,冰火交织,又冷又烫,他根本无处可逃。

秦潇一边肏弄女穴,一边玩弄男根。他的手指捻着冰棍旋转,抽出半截又尽根插入,玩得叶怜不停哭叫,挣扎着要逃,如此反覆,叶怜颤若糠筛,当细棍都抽离得只余一寸留在孔窍之中,秦潇又狠狠将之按了回去,尽根没入。

叶怜被玩得仰起脑袋,身子紧得死紧,女穴抽搐着潮吹,在无尽的高潮中紧紧裹缠住他的欲望。

秦潇瞇了瞇眼,被叶怜的淫叫勾得邪火横生,他将叶怜的屁股托起,往下摁,阴茎藉着重力劈开叶怜的阴道,尖锐的快感亦劈杀叶怜的理智。龟头抵着那口酸软的宫口用力顶弄,终是让他破开那小小的腔穴,残忍地侵犯那脆弱的子宫。

叶怜融化的蜜糖似,瘫软在秦潇怀里,浑身都散发出香甜的气味,勾着人把他拆吃入腹。叶怜哭得泣不成声,他本该厌恶的,可他却被鸡巴插得好舒服,这具身体背叛了他,已然沦为欲望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