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的爱意,接吻是比相交还要最亲密的举动,在被他回应时,也会让他产生他们原本就是相爱的错觉。
黎朝岁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小穴也夹着肉棒贪婪的裹吸,又被穴道里的鸡巴大力的冲撞进来撑开,大开大合的操干的身子乱晃,难于言语的快感冲垮着他,只会呜咽着涌出大量温热的淫水伺候着男人。
“不要……唔唔,太深了,不要……”
季青翎捏着他的乳尖玩,掐得人浑身都在颤栗,”就那么喜欢吃鸡巴?骚穴夹那么紧,岁岁是在讨精液吃吗?小骚货。“
“不是的……”黎朝岁下意识的摇头否认,小穴却违背着他的言语,拼命的缩紧的,如验证季青翎言论那样,渴求着被内射进去,“不是骚货,我不是……呜呜呜……”
他着急着辩解,却舍不得起身将肉棒拔出来,反而吃得更快活了,小小的宫口一抽一抽的裹着硕大的过头吸吮。
“岁岁不是骚货,只是生病了而已。骚病知道吗。“
季青翎的声音极具的蛊惑性,他只需要言语几句,就能够洗脑着黎朝岁,让他相信就是这种病让他变得淫荡起来,比常人拥有加倍的强烈性欲,几乎每天都陷入发情中而迫切的渴望男人,若长期得不到慰藉而会导致染上性瘾。
而骚病一旦发作就需要男人的鸡巴填满,灌上满满的精液用来缓解,若放任不去抚慰的话,只会愈发严重,迟早变成一个没有意识只想吃鸡巴的性奴。
季青翎笑地恶劣,将他压翻在床,将他的双腿缠住自己精壮的腰身,看那淫水湿漉软烂的肉逼夹着狰狞的肉棒,洞口被撑大了还在饥渴的吸吮着他。
性器又粗又长的,火棍一样灼热的捅进小穴里面,满满当当的填着。
他的欲望要比已近被完全催眠的黎朝岁还要来的猛烈,将他抵在寝室床上,摇得小床吱呀吱呀响,而屋内两人浓重的喘息和肉体相撞的靡音。
雪白的皮肤微微泛红,极其容易就留下印子,奶尖掐一下就红通通的肿起来,更别说是娇嫩的下体,胯部加速的一阵顶弄,撞得骚汁溅得乱飞,“啪啪”作响。
“呜呜……”
平日里漂亮得让人难以亲近的面容也逐渐露出荡妇一般的表情,小穴在高潮着喷出水来时,舌尖也跟着吐露出来,模糊不清的呜咽着。
真让人难以控制……
季青翎掐住他的腰肢让下体抬得更高的吞下肉棒,受不住力道的狠狠操干着,坚硬的柱身磨擦得骚心颤抖着大股大股吐水。
黎朝岁呻吟得愈发凄惨,手指揪住了床单而开始求饶,呜呜直哭说顶到子宫了,眼尾红成一团,泪水将他脸庞都浸湿,可他越是这副可怜模样,龟头越是往狭小的子宫里面撞。
“吃不下了……呜呜呜……子宫吃不下了……”
黎朝岁在激烈的操弄下,生出了点反抗意识,哭喊着要挣扎开来,换来了季青翎更多的“疼爱“。
“呜……啊啊啊……”
龟头彻底的顶开了宫口挤了进去,酸疼得黎朝岁小肚子都在一抽一抽的,骚心更是猛然的喷着淫水不知死活的往肉棒上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