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下的,岁岁最喜欢吃鸡巴了,不是吗?“
季青翎俯身去吻他眼泪,大力耸动的腰部却更加疯狂的抽送着,肉棒似乎又肿胀了许多,青筋环绕的模样甚是可怖,就那么的恶狠狠奸淫着已然红肿的肉逼。
小穴被肏到红肿发麻,鸡巴疯狂的抽送至穴内深处,重重的顶撞着骚心,肏得他软绵无力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啊啊啊……太重了呜呜呜……要被肏烂了啊啊……”
身体无法承受得住那可怕的快感而不停的痉挛,黎朝岁双腿哆嗦着夹不住季青翎的双腿而掉下来之前,又被捞了上去。
他强壮的手臂稳稳的架起他腿弯,顶撞得又快又重,体力甚好的操干的他许久,肏的淫水黏糊糊的湿着交合处,在他受不了的抓挠着他紧绷的后背哭叫后,终于在抽搐着高潮的小逼内射出了大股大股的男精。
黎朝岁哆嗦得说不出来了,只微微张嘴吐了舌尖,脚趾全部都蜷缩在了一起,脚背紧绷,一边哭泣一边迷离,最后翻着白眼被灌进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灌得小小的子宫含都含不住,着夹着龟头害怕得直抽搐。
他根本没有清醒的意识,即使是高潮下来后,也软绵绵的被季青翎抱在怀里,神色涣散,看似耳鬓厮磨,实际吐着淫乱不堪的言语用来深度催眠。
“夹好了,不然漏出来,小穴吃不到精液,会痒得难以忍受,到时候怎么哭叫都没用,骚水只会流得整条裤子都湿了,要是在外面叫别人看见了,都知道岁岁是淫荡的骚货。“
黎朝岁含糊的应着他,刚吃了一泡浓稠精液的小穴又痒得直去夹体内的鸡巴,季青翎温存的抱着他,看他眼尾还残留着抹绯红,坠着的泪珠也是那么惹他的怜爱,想更恶劣的欺负他。
他动了动,肉棒在湿漉的穴中又肿胀起来,惊得黎朝岁不安的扭动,他下意识地搂紧不准他乱动逃离,使坏道:“还要吃?我帮你通知家长吧,这么严重的病,得治疗才行。”
“治疗?”
季青翎点头,心里的那些邪恶念头在心底肆意的增长,持续的恐吓着:“对,你需要精液,很多很多,应该要一群男人来满足你……”
“不,不要!”黎朝岁意识了严重性,他更是吓得着急了起来,漂亮的眼睛了都是水光,“不要说出去,我不要治疗!求你了不要说出来……”
季青翎抱稳了他慌乱晃动的身体,拍着他的后背哄:“我不说了,别害怕。”
黎朝岁抿了抿唇。
“岁岁,”季青翎从善如流的唤着他的小名,帮他擦着脸上的泪水,温柔的哄,“我会帮你的,什么都不会说出去,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好吗?”
黎朝岁就这样在恐惧和困顿之中,一直以来的认知就这样被人用橡皮擦去之后,又添加了新的内容,潜意识里让自己相信季青翎所说的所有,要全身心的去依赖他。
思想上的调教还不够,季青翎取来一小罐药膏,桎梏住他腿根大大分开,只把整颗阴蒂按进了小罐子里。
小罐子比圆鼓鼓阴蒂还要小一圈,季青翎狠着塞了许久才塞进去,戳得敏感得那儿抽搐不停,怀里的人受不住得边哭边蹬叫,最后被打了几巴掌小穴,才乖乖消停了下来。
直到红肿的肉核完全塞进了小罐子了,根部卡在灌口上取不下来,然后被里面冰凉的药膏无孔不入浸泡着阴蒂每一处,等时间久了,哪怕是在他清醒状态下,也要发着骚的缠着他他要鸡巴吃。
想起他白日清醒时的冷漠,季青翎含着他耳垂轻轻咬,夜晚的亲密已经不能够满足他了,不如白天也要与他欢好才是。
……
清晨。
黎朝岁浑身酸痛的在自己床位上醒了过来,小心的掀开了被子低头检查自己的私处,睡裤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