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他当然知道这是被男人疼爱浇灌过无数才能滋润起来的,也意识到江流散目前对他这个貌美儿子有很大的兴趣。

他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商人,儿子对于他来说过于透明,都不想费太多口舌浪费时间,直接往黎朝岁痛点上戳。

“如果黎家度不过这个难关,家里所有的财产,不动产,包括这座山庄都会被银行收走。”

“这是爷爷留给我的!”黎朝岁面色惨白如纸,双手揪住了衣摆,黎家从不缺他吃喝用度,但爷爷就给他的东西始终都捏在父亲手里。

是他的孤僻,对这些东西不闻不问,才导致了现在的绝望无助。

难道真的要他嫁给江流散?

一想到这个结果,黎朝岁眼前一片黑暗,不用想就知道婚后的生活是什么样了。

仿佛永无休止的性爱,想发情就发情的疯狗,埋在他体内肆意贯穿内射的鸡巴,江流散甚至在把他肏得烂透的时候埋在他脖颈里,用舌头舔着他,不怨其烦的说着爱他。

不要不要不要!

这样单方面的婚姻他不要,他不要嫁给江流散!

父亲拍拍他的肩膀:“等你们结婚了,爸爸立马就把山庄所属权归还给你,乖,听话。”

黎朝岁六神无主,让他难受的是,江流散要留在这边和他过完寒暑后就完婚,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

他在父亲离开后,呆坐在秋千上看着自己精心打理的花圃都没有了以前的心情。

这里的每一颗花草都见证过他被强迫的全过程,在小木屋里,秋千上,花园里都留下过两人淫秽的体液。

最恶心的一次是江流散一边走一边抱着他肏,明明他受不了了,太过深入的龟头还是碾压着子宫口激烈的顶撞。

身体被鸡巴彻底的奸熟奸透了,一含上肉棒淫水就不停的分泌,最后的还被肏的失禁了起来。

江流散逼着他尿出来,精尿都射在了娇嫩欲滴的玫瑰花上面,弄得和他现在一般脏。

黎朝岁走神了整整一个下午,看每一朵花都是脏的,伸手一瓣瓣的去扯了下来,好像这样就能脏东西去掉。

脚边累积起厚厚一层花瓣,目光所及之处都被他摧残玩了,直到一双手忽然从后面将他搂住。

江流散下巴支在他肩头上,懒洋洋的:“岁岁不开心?”

明明他就是罪魁祸首,却还要假装温良,亲昵蹭在颈肩深嗅令人迷醉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