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肤白的美人微微垂首,对于他突然出现猥亵自己的行为都成习惯了,只是颤抖的睫毛暴露出他害怕的心绪。
直到还带着花汁的手指被抓起来,江流散含住了一根手指吮了下,舌尖挑逗意味浓重。
黎朝岁才挣扎了几下,声线颤抖:“你不要总这样。”
“理人了?”江流散抱起黎朝岁放自己腿上,将他视为可以随意把弄的精致人偶,手钻进他游走身体上不安分了起来。
“是因为老公擅自做主定下婚约,生气了?”
抢夺欲太强的男人眼底根本就不会存在有愧疚,只会有着一层深过一层的疯狂占有:“可是不这么做,我是永远都得不到岁岁的对吗?”
他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
他紧接抱怨控诉:“岁岁真是喜欢冷暴力。”
“你是,混蛋!”
黎朝岁想无视掉他的反抗就这么轻易的被破解,泪水迅速的蓄满眼眶,他咬着下唇还是沉默了起来,明明是一副委屈极致的表情,可眼尾那抹淡红泪痣又给他添了几分媚色。
真像在撒娇。
江流散无法抵抗想得到更多的邪念,小小的奶子好像都被他日以继夜的揉大了几分,轻轻一掐,奶尖都敏感的挺立了起来,顶起了薄薄的夏衣布料。
邪恶的大手往小腹滑落下去,就更黎朝岁不安了,他刚动了动,就被江流散按会了腿上,手掌瞬间就包裹住湿润的腿心揉了起来。
“已经湿了,岁岁又发骚想吃大鸡巴了?”
感受着夹不住的淫水从小穴中流到了强奸犯手里,黎朝岁很是难堪的闭上双眼。
他的身体已经被玩坏了,最近都穿不了内裤,因为总是被江流散掰着腿用嘴巴嘬着,吃不够的吸吮,或者用手用鸡巴去磨它,已经玩烂得彻底。
即使平时什么也不干,他也爱抱着他坐在椅子上,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揪着阴蒂玩,玩得肿肿的凸在阴唇外面缩不回去,一走路就磨得他颤抖,哪怕柔软的内裤布料都禁不住。
如今被带着温度的大手裹住用力的揉捏着,没有肉棒塞住的小穴饥渴的翕张着,淫水分泌不停,竟如男人所说的,想要粗大的东西喂进来解一解那空虚的感觉。
这不是他想要的,但……
白嫩的鸡巴已经兴奋的立起来了,小穴也寂寞的绞紧,媚肉都挤压在一起磨蹭着,淫水不受他控制的大量分泌,只等肉棒一进来就做好润滑准备。
黎朝岁的面色白了又白,已经放弃了反抗认命了似的,纤细的手抓着江流散的手腕哀求:“不要……老公,我们回屋子里好不好……”
江流散轻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似乎在说“真拿宝贝没办法”,抱着他站起来回了小木屋。
黎朝岁最喜欢带着的木屋已经成了最厌恶的存在,这里成为了男人对他实行淫虐最多的地方。
房子的隔音做得并不好,也得亏甚少有人往这边来,不然就能听到隐隐约约传出来。
黎朝岁呜咽的咬住自己卷起来的衣摆,挺着雪白的胸膛露出一堆被玩得红红的乳尖,上面还沾着反光的口水和不深不浅的牙印。
而毫无遮挡的下体骑坐在男人身上,雪白肉欲的臀肉被十指深深陷入进去掐出红痕,带动着他扭着腰磨擦坚硬的腹肌,淫水淌积了一大片在肌肉沟壑中。
阴蒂一下一下的往腹肌上磨,磨得红润发肿,想摆脱江流散深捏住臀部的手,可胯下的嫩鸡巴却爽的吐精射到他身上。
“呜呜……”
黎朝岁呜咽着,脸都红透了,却因为不甘心的神色而多出几分逼迫出来的破碎感。
江流散以躺着的视角看他骑在自己身上扭动,小奶子晃得勾人,下面的小骚逼水多的一路流至腰侧,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