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焱一只手捂住耳朵,一只手稳稳拖住付谨云,他皱起眉:“鬼叫什么啊,一连叫了五六天,你不累的?”
两人一同坐进水中,顾焱摘了蒙眼的布条,用手捂住付谨云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付谨云眼前模模糊糊,过了许久才清晰起来。是往日洗澡的地方,天已经黑了,浴桶旁亮着几展昏暗的烛台。
顾焱狠狠拧了一把付谨云的腰,疼地付谨云直抽气:“你害得我还得再洗一次澡。”
付谨云不敢答,他早就想洗澡了,急忙拿起香皂抹了满头满身,身体里的瓷勺已经适应到忽视了它的存在,长久捆绑让他身体的很多感官都麻痹了,他想起身体里的东西,哆哆嗦嗦小声问道:“可不可以拿出来...”
顾焱没听清:“什么?”
“瓷勺,能不能拿出来?”付谨云又小声呢喃了一遍。
顾焱还挺惊喜:“豁,大少爷,终于开窍了?知道不能自作主张了?”
顾焱拿出付谨云身体里的瓷勺,瓷勺在体内待了五天,糊了厚厚一层透明的淫液,他拿给付谨云看,付谨云闭着眼不肯看。
付谨云一声不吭专心致志的洗澡,他觉得自己好臭,恨不得搓下一层皮才好,热水里泡了太久,手腕脚腕上勒出的伤口隐隐发痛发痒。
他觉得伤口痒死了,手藏在水下使劲挠使劲抠,可怎样都无法解痒,他要痒死了,痛感却十分迟钝,幽闭的环境待久了,他的感官变得莫名其妙。
直到水的表面浮出血渍,将水染成了淡粉色,顾焱才察觉到奇怪,他一把抓起付谨云的手。
顾焱皱起眉头,从浴桶里拖出付谨云,他发现付谨云手脚的伤口泡的发白,在付谨云的胡乱抠挖下,溃烂一片,正一阵一阵往外渗出鲜红的血渍。
11“大少爷,你现在像个下贱的婊子”(兄弟轮流艹不应期抽插)
长久捆绑导致手脚麻痹,付谨云在浴桶旁站不稳,直勾勾地朝旁倒去。
顾焱眼疾手快拽住了付谨云,他把付谨云放在板凳上,亲自舀水给付谨云洗澡:“好家伙,我哥关你,我还得伺候你,真会给我添麻烦。”
顾焱洗狗一般,不讲究手法,粗鲁地清洗付谨云。
细软的头发被翻来覆去地摆弄,付谨云头皮发痛,坐都坐不稳,他东倒西歪地护住脑袋,小声嘀咕:“疼...”
顾焱不耐烦地拍开付谨云的手:“挡什么挡,全是泡沫。”
一勺接一勺的水劈头盖脸地倒在付谨云头上,付谨云睁不开眼,喘不上气,喉咙鼻腔快要呛死,顾焱不管,对待一团稻草般对待付谨云的头发:“你洗头打那么多泡沫干嘛?冲都冲不干净!”
好不容易将付谨云清理干净,他拉起板凳上的付谨云,牵着手朝外走去。
禁闭过后的付谨云,精神萎靡提不起劲,对什么事都迷迷糊糊地格外顺从。他赤裸地跟在顾焱身后,双腿完全不听使唤。
“噗通”一声。
付谨云倒在地上,摔破了双膝。
顾焱对此感到厌烦,恨不得将付谨云打一顿才好,他一脚踹在付谨云肥软的屁股蛋上,对付谨云破口大骂:“你是不是故意的?刚把你洗干净,又弄地血糊拉擦,别跟我装要死不活,没人吃你这套,再来这套,我就把你关回去,再关上十天半个月!”
付谨云趴在地上,木楞楞地看着地面,他是多要脸的人呐,如今一丝不挂的趴在地上任人羞辱都无动于衷,直至听到顾焱要再把他关回衣橱里。
他突然浑身战栗,哆哆嗦嗦地摇了摇头,低声呢喃:“不...不...对不起...我...我现在就起来...”
“又在吵什么?”顾逍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顾焱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