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郎峰笑了笑,也用德语问对方能否用英文重复。然后,无线电频率里面清清楚楚地呼了他们的呼号,然后说了句带着口音的"Cherokee, Happy Valentine's Day"。周其琛惊讶于德国人还能有如此浪漫,又转来一想,这种小型机场基本都是靠塔台目视,他和郎峰上飞机前拉了会儿手,也许是还接了个吻,保不齐是被工作过于清闲的塔台给看到了。
周其琛平时工作的时候是不戴戒指的,因为尾钩钻戒太张扬了,可这次他破天荒地没摘戒指。降落的时候,郎峰在飞,他的手紧紧攥着控制杆,周其琛就伸手攥住他的手。Cherokee座舱空间很窄,他们肩膀和腿全程都贴着,现在手也紧密无缝隙地贴着,金属碰撞金属,接地的那一瞬间,他都能听见自己心跳声砰砰。
那天晚上他把郎峰按在宾馆柜子上面做爱,半褪下他的衣服和裤子,勃起的性器在他后穴和会阴的地方磨,手指头在他嘴唇里面抽插。周其琛一向是做起爱来直奔主题的人,那天却破天荒地起了心思折磨他,让他重复今天白天的操作指令。郎峰被他折腾得汗都出来了,天人交战半天,还是哑着嗓子从了他。
1 - Past
「长感」 “靠……”听他一出声,周其琛忍不了了,按着他的后背顶进去,听着郎峰短促地嗯了一声,他又低下头舔吻他耳朵安抚他:“Final之后呢。”
“Landing at 65.”
周其琛出声提醒他:“机长,襟翼。”
郎峰小声骂了他一句,然后才咬着嘴唇说:“Second on flaps.” 色欲熏心,他记得落地速度,却忘记了襟翼这一步。即使光着屁股,衣衫大敞,郎峰还是为自己这个失误感到有点恼火。
“继续。” 他时常感觉这是一场无声的角逐,郎峰越不出声,他就越用力,直到一方先受不了。他舌尖在郎峰的右耳朵里面勾勒他耳朵的轮廓,没两分钟他耳朵就整个都红透了,后面也放松了不少,任周其琛插到最里面。他们每次性爱都是这样,两个人都无比强大,单独站出来都好像无孔不入的人,放在对方手里却是一身的软肋。周其琛受不了他摸他的大腿内侧和腰侧,而郎峰受不了被舔耳朵,每次都知道会这样,每次还把弱点拱手交给对方。
“Nose down… Power back. Land.”郎峰的声音变得很低,也许是说英文的缘故,低沉得几乎不可分辨,和喘息呻吟声混在一起。润滑流下来,周其琛按着他的肩膀,开始有力地抽送。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两个人都大汗淋漓,柜门不停地摇动,郎峰有一瞬间都觉得柜子要被他给掀翻了。
“还有一句呢?”
“……嗯?什么?”郎峰转过头来看着他,半边耳朵还是红的,衣领全敞开着,项链一晃一晃。他一生中难得有的时刻,他意乱神迷,头发完全乱了,一半挡住了眼睛。郎峰把手从柜门上面拿下来拂开了头发,又深吸了一口气,才跟周其琛对上眼神。
每当这种时候,周其琛就控制不住自己,他附身抓着郎峰的头发,把硬得紫红的性器往润湿的小洞里面挤,直到郎峰也受不了,抓着他有力的手臂叫他的名字,他都没有停下来。
“还有一句,塔台对咱们说的那一句。”
“嗯……你等我……”
快感堆叠到极致,每一下都把他全部吞进去,两个人对上了力道和节奏,郎峰迎着他挺腰,后背肌肉全部绷紧到极致,眉头皱起来,性感得不可思议。
汗水已经迷了他眼睛,可周其琛也顾不得了,他低头摸上郎峰的性器,帮他纾解欲望。郎峰今天晚上也很想要,周其琛的手指头一覆盖上来他就知道自己坚持不久。果然几十下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