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痛恨,这名警卫更觉得唏嘘:“人生大起大落,还不如咱们安安稳稳得好。不说这些了!这晚上越来越冷,再这么找下去非冻死不可,我们先去那个屋子里避一避好了。”

他们离木屋还有相当一段距离,但对于感官在激素的作用被放大的纪寻和闻骁而言,这两个人对话仿佛就发生在门外。

踩着泥泞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纪寻扶住床头,挣扎着想起身:“有人……”

这么一动,湿热柔软的后穴绞得更紧,明明想要推开闻骁,却将性器咬得更深。

闻骁本来就在射精的关头,这一下更是爽得直透头皮发麻,他非但没停,反而强制地按住纪寻,疯狂地插弄着柔软秘处,每一下都带出淫靡的水声。

黑色血管在闻骁的颈间蔓延,沸腾的欲望让脉管充起血,凸起得越发明显。

纪寻被剧烈的抽插干得说不出话,理智和情欲在这一瞬间将他撕扯成两半。

一旦被人发现,或许他现在的一切都会走向毁灭,可同时又给他一种完全摆脱一切束缚、永远沉沦欲望的刺激感。

这种刺激让他身体上的快感更加明锐强烈,可从理智上,因为做爱而失去理性,完完全全沦为欲望的奴隶,对于纪寻来说,实在太丑陋、太不堪了。

他分出一丝理智,胡乱推着闻骁的腿,低吼一声:“有人,还不滚下去!啊……”

可闻骁根本不受控制,屋外的风雨声、以及两名警卫的交谈都成了心跳的陪衬。

他眼睛里只有纪寻,在狠烈的插送中而开始颤抖起来的纪寻。

“闻……唔、嗯……!”

闻骁一下捂住纪寻的嘴巴,将他的呵斥压抑成暧昧不清的呜咽与呻吟,左手将纪寻的那只机械手按在床上,与他十指交扣,好让自己整个人都能与纪寻紧紧贴合着。

肌肤相亲间,闻骁的喘息越来越粗重:“纪寻……纪寻……”

他反复唤着纪寻的名字,形同痴魔。

这样的关头,“H-29”型号激素的优越性展现得淋漓尽致,它给选手带来身体素质上的提升,是其他型号的激素无可比拟的。

强大如纪寻,在这一刻也没能挣出闻骁的绝对压制。

他的嘴巴被闻骁捂得死死的,呼出的热气在闻骁掌心里化成水雾。

就在这湿濡濡的窒息感中,那种灭顶般的快意席卷四肢百骸,纪寻的腿不住地哆嗦起来,从齿间溢出一声极低的呻吟,又很快被他咬着牙忍住。

闻骁喜欢纪寻发出这种声音,仿佛要听到更多似的,更加剧烈地进攻着。

在近乎可怕的冲刺中,纪寻低哼一声,终于射出精来。

闻骁也跟着一起射在纪寻的身体深处,大量的白精似乎要将他灌满。

这样淋漓射过一次,他的性器却还是硬的,闻骁不舍得撤出身,深深抵在里面,胡乱亲吻着纪寻的后颈。

纪寻能感觉到那东西在他体内一鼓一跳,硬胀得他难受,跟闻骁一样会缠磨人。

这时候两名警卫已经走近了,木屋的门反复被推拉了几下,但因为从内部上了锁,没有开,只是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

“该死!”胖警卫咒骂一声,“怎么什么东西都要跟老子作对!让开,看我不打烂它!”

说着,他就要拔出枪来。

纪寻嘴巴还被他捂着,只能发出细微的喘息声,身体一下僵硬起来。

闻骁抱住纪寻,目光却紧紧盯住门口的方向,眼神变得警惕又凶狠,像是在护食一样。

就在胖警卫要开枪的时候,对讲机恢复信号,轻微的电流声中,有人正在反复呼叫这两个警卫的编号。

警卫队回去后,在清查人数时发现少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