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怀里的与平时完全不一样的纪寻,纪寻不会冷漠地推开他,或者用那些逗弄他的玩笑话,试图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他苍白冷淡的脸颊浮现出一层潮红,美得惊人。
闻骁抱着他不肯放手,纪寻始终在他怀里,两个人以亲密到不能再亲密的姿势拥抱在一起。
闻骁心跳加速,跳到甚至有些难受的地步,痴迷似的低语:“我喜欢这样,我喜欢这样进入你,纪寻,我喜欢……喜欢……”
从小到大,闻骁没拥有过太多东西,所以一旦他得到些什么,绝不肯轻易放弃。他现在本能地要将这个人彻底占有,别人敢来抢,必须从他的尸体上践踏过去才行。
因为这是他的纪寻。
闻骁轻轻挺动着腰身,从中寻求自我的快感,也感受纪寻身体的柔软与热烫。
纪寻的手指逐渐抓紧床单,浑身血液沸腾起来,急促地呼吸着。
太疼了。
他早知道闻骁是个凶物,这次在激素的作用下,那东西仿佛又大了太多,连久经床事的纪寻都有些难以承受。
“别动了。”
他咬牙切齿,后背已经疼出一层薄薄的汗,可是激素的存在让这种疼痛都成了某种刺激。
窗户被狂风卷得哐哐作响,远处浪涛声惊骇,可纪寻耳边嗡鸣着,他只能清楚地听到自己血液咆哮、心脏狂跳的声音。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鲜活的感觉了,这样的疼痛,这样的心跳,让纪寻能强烈又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竟然是“活着”的。
跟费默生做爱,更像是完成任务一样,他公式化地服务于他的主人,公式化地给予热情的回应,因为那是他的“工作内容”之一。
紧接着,闻骁猝不及防地撞了纪寻一下。
疼痛和快感猝不及防地袭来,纪寻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又很快咬住牙,斥道:“闻骁,你再敢试试?”
“你为什么不看着我了?”
闻骁舔吮着他的耳廓,涎液湿滑,让纪寻耳朵酥酥麻麻的,后腰一阵阵发软。
他什么便宜都占到了,却还像是有很多委屈,低哑着嗓音说:“纪寻,我想你一直看着我,不行吗?”
闻骁像是已经找到从插送中获得快感的方式,从深处抽出来性器,又狠狠地一贯到底!
纪寻的身体本来就极度敏感,被贯穿的那一瞬间,浑身过了电一样麻,腿上的肌肉都轻微打起哆嗦。
纪寻本来想充当一个导师的角色,指引闻骁怎么做爱,至少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可现在他感觉自己更像闻骁的试验品。
闻骁是聪明的初学者,探究似的摆弄着怀里的“试验品”,一直插到纪寻浑身颤抖,插到他自己的呼吸也因为愉快而粗重起来。
不够,远远不够。
闻骁口中涎液越流越多,弄得纪寻肩颈上都湿漉漉的。
为了加深快感,他环住纪寻的脖子,衔着他的耳垂,腰身开始疯狂地挺动起来,直来直去,次次齐根插入。
赤裸的肉体撞得啪啪作响,比外面的狂风暴雨还要凶猛,陈旧的木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伴随着纪寻一声一声压抑的、几近破碎的呻吟。
这种堪称蹂躏的进攻方式令纪寻根本喘不过来气,他感觉自己所有的理智都飞了出去,汹涌的快感逼迫得他根本无法思考。
这就像溺水一样,他下意识伸出机械手,扒在床头上,又很快被闻骁捉回来。
他喜欢将纪寻彻底压在身下,抱在怀中,不准他有任何想逃的行为。
纪寻的衬衫还一直挂在身上,领口都褪到臂弯间,后肩上那层薄薄的汗水让他的肌肤泛起微亮。
身后这副年轻躯体蕴藏着凶猛的力量,还带着成年人无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