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三个,一根、两根、三根,哲的屁股每天都装满了精液,屁眼每天都合不拢,被操得爽的死去活来,白眼上翻,失禁喷尿,瘫在床上,动一动手指的力气也没,可哲却总觉得不够,不够,他想要更多。

当那份不满足在看到病床上冲他瞪眼的某人时,空虚的心暂时得到填充。

“你又不洗干净就过来!浑身男人味儿!”

哲接过砸来的枕头,抱着枕头跪坐在床,“有男人味儿不好吗?”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耳畔,接着同过去的每一天一样耳垂被湿润的唇舌含住舔舐、吮吸,由一开始的奋力反抗到逐渐无可奈何接受,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

睿怒,“你那有的是你自己的吗,是别的男人的!”

“天天吃醋不酸吗?”哲调笑。

“滚!”

哲在床上滚了一圈滚到床尾,又从床尾滚到床头,趁人不注意一把抱住亲了下去。

“唔”自从住院,每一天都会被对方以各种姿势强吻。

亲到身下人口水横流,哲意犹未尽地起了身,在鼻尖啾了一口。

“过两天出院,哥来接你。”

“不用你接”睿烦躁地抽纸擦湿乎乎的脖子,他妈的怎么流那么多。

“不用我接你想让谁接,你让谁接我敲断谁的腿。”

“傻逼吧你?”

“哥只在你面前犯傻。”

“滚!”

在原定出院的前一天哲接走了人,没有回几人住的别墅,和对方一起住在了酒店,第二天来接人的晏舒为谦灏三人扑了个空,晏舒一拳砸在车前盖。

“我们还不回去吗,他们几个该等急了吧?”

系好副驾驶的安全带,哲坐回驾驶座,驱车离开酒店,“过两天,你在医院闷了那么久,现在好不容易出院了,哥带你去玩玩。他们急就让他们先急着。”

一连玩了三天,去了许多许多的地方,这其中大部分是小情侣约会去的地方,电影院、海洋馆、动物园、咖啡厅,甚至公园,由哲背着包,拉着身旁人的手,睿感觉反了,但每次对方都会以一句等你全好了让你来来堵他。

晚上逛了夜市,哲在过去瞧不起的穷人小地摊买了一对手工编的手环,回到车上自己戴上给副驾驶的人戴,睿推推搡搡不愿戴,“这女孩儿戴的,我一大老爷们儿……”“我也是大老爷们儿,你看戴上不是挺好看的。”哲将缩起来的手捉住,强硬戴了上去。

戴好,十指相扣,咔咔拍了七八张照。

睿的脑袋要埋到车底下去。

回到酒店,洗完澡出来睿感觉有点渴,在夜市吃了不少小吃,咸到了。

一杯水适时出现在眼前,睿接过,不热不凉正好,“我就想着你会渴,特意给你倒的,乖,喝吧。”

水是淡淡的黄色,甜滋滋的,睿一口气喝完,放下水杯,“蜂蜜水?”

“嗯”哲进到浴室。

玩了一天累了,睿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合上眼打算入梦乡,却是没多久身体出现异样,浑身燥热,四肢无力,胯间的性器不受控地抬起头。

“混蛋!”睿从床上下来,跌跌撞撞往浴室走,浴室门开,哲周身笼罩着热气迈出浴室,一丝不挂。

想揪人衣领子看了一圈无处下手,睿只能低骂,“你,你他妈给我下药?”本该愤怒的嘶吼出了口却是毫无气场,反倒自带了些勾人的软绵。

眼看人站不住身子要歪,哲上前扶住,“别碰我!”被大力甩脱。

但哲也清楚这是对方的极限了,若是往日的小狼狗可以轻松逃掉,今时的不过是一只大病痊愈的需要被人好好疼爱的,小可怜。

穿好上衣,睿竭力凝聚力量到四肢,裤子自下往上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