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最原始的单音节嗯嗯啊啊。

“啊!啊~嗯!嗯嗯嗯!啊啊”

睿被啊的受不了,素了一个多月的鸡儿成功起立,但他现在哪有力气去干老骚货,他能下床走两步就不错了。

睿捂住耳朵低吼:“别叫了!闭嘴!骚货!闭嘴!”

房内真的安静了,睿睁开眼,却见安静的原因是老骚货被操尿了,哲抽搐着鸡巴一股一股喷出水柱,昨天刚和晏温做过,前天是包养的顶流男明星凛,然而一个温水煮青蛙,一个畏畏缩缩,很令人不尽兴,跟巨屌的撞击相比,天上地下。

哲缓了许久,缓过来从地上站起身,合不拢的屁眼流着浓精走向床上侧躺的男人。

“干嘛?”睿推来到眼前的人。

哲反手握住愈发瘦削的手腕,捏了捏,手腕的伤已经好很多了,结的痂前几天完全脱落,新生了皮肤,被又捏又摸痒痒的,睿想也不想就抽离手。

手却被死死拽住,“宝贝儿,哥想要你。”恢复清明的一双眼透露出不加掩藏的侵略。

“你混蛋,我他妈还病着。”睿涨红了脸。

“不让你动,哥来。”

“我不,松开我。”

睿的拒绝无效,整个人被推翻在床,侧卧变平卧,宽松的病号服被扒掉裤子,两条腿光溜溜在空中乱蹬。

“禽兽,放开我,大叔,大叔,救我!”

被喊到的灏回头瞄了一眼,转回脖子继续喝水,继续当背景板。

“乖,一个月了睿,哥忍了一个月,哥忍不了了,要不是他们拦着,哥早把你办了。”

架高扑腾的两条腿,哲跪在单人小病床,低头一口含住抬了头的鸡巴。

“嗯!”睿叫出声,身体抽了一下。

一个多月没有性爱的身体非常敏感,被一个口过无数男人的老手技术娴熟地挑逗,仅仅一分钟,睿就败下阵来。

鸡巴胀得邦邦硬,直挺挺地戳在对方嘴里,被又舔又嗦,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想到这可是医院,睿的脸更红了,两只耳朵更是烧起来一样,催促跨间男人,“可以了,剩下的我,我自己来。”

这话说得明显的不够理直气壮,毕竟自己用手哪有被人用嘴舒服,哲弯起嘴角,握紧鸡巴来了个深喉按摩,快速吞进吐出,旋转吞进吐出。

鸡巴是彻底爽飞了,“我干,嘶……哈……慢点慢点……”鸡巴胀到最大,小腹抽搐。

却是在即将射精的一秒马眼被堵死,给又被玩的睿气得蹬人。

“松开!松开!”

“乖”哲舔了舔满满的两只囊袋。

“乖你妹,松开小爷!”

舔得两蛋蛋油光水亮向下移到某处,哲伸出手指轻轻摁了一摁,“嗯!”躺着的人很大声地叫,两条腿绷紧了,“混蛋!不要碰那!”

“哥让你舒服,不许动啊,你那脊椎要是再断,我把你卡墙里肏。”

“你!”气到说不出话。

“卑鄙!”

“嗯,我卑鄙。”

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大鸡巴,哲的舌来到令小狼狗绷不住的会阴部,操不了人,先玩一玩,让人知道被弄前列腺的爽。

爽的确爽,是不同于鸡巴高潮的爽,像是被自己买的电击棒电了一下,一阵一阵的酥酥麻麻,然而越爽,睿心里越难受。

“不要摸那里了,哲哥!哲哥~哼嗯……”哼唧哼唧地叫太像狗了,惹得哲刚被操过的后穴再次空虚瘙痒,舌头更恶劣地舔弄那处。

“你,嗯啊!你掐我干嘛!渣男!大叔,大叔,救命,啊啊啊!”

哲攥紧鸡巴,“你老公还在这呢你喊谁?”

“屁的老公,你个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