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师建议,务必让徐姐儿多学些中九流的技艺傍身。”
“那亦是不差的。能将中九流一派学得如此多而精的,可见徐姐儿造诣不错。”中丞又回头扫了眼益哥儿,“我家这益哥儿倒也是附庸风雅,学了些笛箫之术打发时辰。”
许大人闻言笑着夸道:“那倒是可以与徐姐儿一道有个话搭子的。”
益哥儿一路走来也没东张西望的,言行举止乖巧沉默的。
那长辈二人相邀着入了正厅看茶闲聊。益哥儿便端坐在一旁安静听着。
约莫是过了盏茶功夫,便是有一位衣着华贵的女眷领着一位小姐儿进来。
“徐姐儿来了!益哥儿,快瞧瞧你的幼时玩伴!”
益哥儿两岁那年与同岁的徐姐儿是玩过半月余的,虽这两个孩子都记不得了。
益哥儿扭头瞧去,便见一小姐儿生得是亭亭玉立,粗布麻衣的最是打眼。
许大人习以为常解释:“这孩子六亲缘浅,我便是过继给了她姨母,衣食住行上都不敢奢侈。”
“倒也是……”中丞一叹,斟酌着说词:“辛苦这徐姐儿了。”
那徐姐儿也是个教养得极好的,唤了一声许大人为“姑父”,又尊称了中丞大人。
最后是与益哥儿相互问好。
那两位大人便赶了哥儿姐儿到外头去玩。
益哥儿被领出来后,那端庄娴静的徐姐儿便是活蹦乱跳地主动凑过来:“你叫益哥儿?!可是曾与我指腹为婚的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