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哥儿被如此凑近小吓了一跳,往后退了退,恼道:“你怎么凑我这般近?差点是撞上我了。”
徐姐儿翻了个白眼,一双杏眼是生得极美又灵动的:“啧!迂腐!你才多大,这般扮老人做啥?”
益哥儿答:“我没扮老人。”
正欲多辨两句,自己的一只手便是被徐姐儿给拽了去:“你既然来者是客,又曾与我有过缘份,那我便好好招待你一番!跟我来,我带你去玩耍!”
(作者女娲:一个会算命看相的老作者。微·信:tuguniang1788)
益哥儿也是活泼喜热闹的年纪,见徐姐儿这般自来熟的,心里开心不多时袒露在表。
徐姐儿带他去见她的一家子兄弟姐妹的。
与尚中丞妻妾成群不同,许大人多年长情只得一正室。
原配生育四子一女,徐姐儿便是幺女。
益哥儿早得知徐姐儿娘亲生她时难产而亡。许大人约三年前才娶了续弦,只是未再与续弦诞下子嗣。
徐姐儿的四个哥哥,更是活泼好动。
益哥儿此番要在府上呆足月余,便是整日与徐府的哥儿姐儿一起玩乐。
小溪里摸鱼泅水,去偷农人埋的番薯挖兔子,可谓是玩成了个野人。
叫一旁瞧着他们的徐大人与尚中丞都是面露欣慰。
尤其是尚中丞,对那徐姐儿也是极其意动,“你家姐儿与我家哥儿瞧着倒真是一对碧人。”
许大人也是感慨,“你家哥儿未来定是有不输其父的风采。可惜啊可惜……”
“徐姐儿命格无解?!”
“术师说若是她早年行凶劫能避过,姻缘再比得寻常人晚上个四五年的,许是就能好上不少……”
尚中丞叹息,“苦命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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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姐儿擅琴棋书画,在外头玩疯时也顾不得一身的泥巴野草的。回了府上后便也是要炫耀般地拉着益哥儿说给他表演一段。
益哥儿一贯是温和有礼,自然也少有拒绝的。
徐姐儿要梳洗打扮一番,叫益哥儿半时辰后去她院里寻她。
许家的四个公子寻来,也是争先恐后炫耀着自己妹妹才艺惊人,叫他瞧上了便心里没得第二个女子。
益哥儿笑着说:“你们自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的!”
“嘿!你小子还不信,我们带你亲自瞧过了,你这嘴就不硬了!”
说笑着就要拉着他去,益哥儿守礼:“徐姐儿说的半时辰后才去寻她。”
“那我们玩射箭去!”
四个公子风风火火的拉了益哥儿去靶场。
待到时辰到了,又风风火火去了徐姐儿的屋里。
徐姐儿一身舞衣衬着清丽的眉眼,一个绝代佳人便可见端倪了。
益哥儿随父亲见过不少的伶人,也得真心夸一句徐姐儿跳得不错。
徐姐儿从舞台里跳下来,女孩青嫩的眉眼很是骄傲:“再过几年你过来,我定跳得更好!”
益哥儿点头。
月余时光很快过去。
待到临别前两日。
徐姐儿来找益哥儿,“你都是要走了,可是有什么离别礼物赠我的?”
这叫益哥儿面上泛了难,摸了摸身上,腰间一块环佩不能送,旁的便是没了。
“你那玉不能给的?!”徐姐儿瞪眼,似生气。
益哥儿道:“君子不可轻易赠女子环佩。”
徐姐儿气哼哼地叉腰,古灵精怪的杏眼四处溜达了一圈后,忽然瞧上他额头的额饰。
“你那抹额送我得了!”
“啊?”
也不等益哥儿有反应,徐姐儿已经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