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饱满的囊袋都被含了进去,无数张嘴亲密地舔吮着,为池言带了一波波酸麻刺激的快感。
会阴则跟腋下一样,被几条触手化成的舌头一遍遍地舔舐,又粗又长的触手贯穿了池言的後穴,直抵结肠口,打桩般粗暴地操干着池言,深深操进去的每一下都会让池言平坦的小腹鼓出骇人的弧度。
池言仰着脑袋喘息,眼神失焦涣散,脸上被过激的情?j孵出了潮红,美而诱人,他被干得吐出舌尖,痴态尽显的模样让凌熙心生怜爱。池言无法靠射精达到高潮,於是被改造调教的身体让他学会了靠後穴攀上高潮,一遍遍,一次次,泛滥的潮液打湿了床铺,又被触手清理乾净。
凌熙不在家的时候就由触手们照顾池言,池言饿了,它们就用它们的‘精液’喂饱池言,起初池言反抗挣扎,但没有什麽是一针催情药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注射三倍剂量,长久下来,池言乖顺得跟只宠物一样,再也没出现自残自虐的过激举动,只是每天像个性爱玩偶一样承受着触手们的调教,日渐变得妩媚淫荡,在情?j的漩涡中迷失了自我。
早该这样的。凌熙抱起池言,深埋在後穴中触手抽离,他换上自己勃起的肉棒干了进去,池言迷迷糊糊地浪叫一声,炽热的鸡巴让他浑身打了个激灵,发现是凌熙在操他的时候,他主动摇晃起骚浪的屁股,吞吃着那根硕大的性器。
“啊啊......老公的鸡巴好大、好舒服呜......骚逼要被操烂了......”
凌熙的身形微不可见地摇晃了下,恍惚出现残影,彷佛有什麽在濒临破碎。
啪擦,那是什麽东西碎掉的声音。
38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行吗?/手淫
──快一点,再快一点,快点坏掉吧,池言。
原初之恶的化身在黑暗中低语着。
──到了那时,你就能成为■■。
池言猛然睁开眼睛,又一次经历的死亡让他大口地喘着气。他在上个轮回的梦境中崩溃,沦为了凌熙的性爱娃娃,再然後──
一股反胃感倏然涌上,池言坐起身,近乎失控地往床边发出撕心裂肺的乾呕。
凌熙沉默地睁开眼睛,耳边是池言含了哭腔的乾呕,他重新阖上眼,在上一个轮回中,他又一次亲手结束了池言的性命,但他没让池言感受到太多痛苦,是一刀毙命。
池言乾呕着,却什麽都吐不出来,只激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冷静,他必须保持冷静,他绝对不能崩溃。从眩晕感中缓过神的池言已经没了睡意,现在是凌晨三点,他的喉咙被胃酸侵蚀,疼得很,声音微哑:“我知道你醒着,凌熙,我们谈谈。”
“我们没什麽好说的。”凌熙的声音幽幽响起,“你要是敢再自残,我有的是方法对付你。”
“你打算一直持续轮回下去?”池言嗤笑一声,“还是你迷恋上了杀死我的感觉?”
“就算我不杀你,你也会死在那天,既然如此,我宁愿是我亲手杀死你。”
“随便你。”池言翻身下床,决定去厨房给自己倒杯水喝,“明天我就会从这里搬出去。”
“你试试看。”凌熙睁开眼睛,眼中掠过一丝红光,有那麽一瞬间他的身体又出现了残影,彷佛濒临崩坏似,“不要尝试激怒我。”
池言才刚握住门把,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抓住身体,重重甩回床上,凌熙从身後拥抱住池言,池言浑身一僵,本能地颤抖起来,却不敢挣扎:“......滚开。”
“你在恐惧,言言。”凌熙亲吻着池言的後颈,“是害怕死亡,还是害怕我?”
“......你死个上万遍试试。”池言竭力维持着声线的平稳,恐惧只会耽误判断,他必须保持冷静,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击溃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