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扭过头去,继续望着虚空发呆,不再说话。

这样压抑的日子持续了几天,直到凌熙发现池言手臂上深浅不一的割痕,凌熙彻底爆发了。

凌熙闯进池言的书房,池言恰好正在拿美工刀往自己白皙的手臂上划。暴怒的凌熙一把夺过池言手上的美工刀,池言懒懒地瞥他一眼,又从抽屉拿出另一把美工刀。

“池言,你到底在干嘛!?”

“你害怕了?”池言好奇地问,“我现在又不会死,你怕什麽?”池言想了想,又漫不经心地往手臂上划了一刀,鲜血流了出来,池言却感受不到疼痛似地浅浅一笑,“你看,流血啦。”

“池言,现在跟我去看医生。”

“我不要,我没生病,我好得很。”

凌熙面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扣住池言的手腕,用的力气很大,池言吃痛地呜咽一声,握不住的美工刀掉落在地,发出悲鸣。

“凌熙,你发什麽疯?”

凌熙连拖带拽地把池言抓出书房,一把将人丢上床,池言被摔得迷迷糊糊,几条黑色的触手缠上了他的四肢,把他禁锢在床上。池言像只应激的猫不断挣扎,凌熙沉默地凑上前,扣住池言伤痕累累的那条手臂,掌心缓慢地抚过那些伤疤,伤口竟全部消失无踪,悄然无息地?K合。

“我真的生气了,池言。”凌熙冷冷道,又一条触手闯进池言的口腔,直接插到了嗓子眼,池言被弄得乾呕不止,眼角泛出泪花,挣扎得更加剧烈。一条细长如针筒的触手爬到池言手上,圆润的顶端扭曲变形成了一根尖针,找到静脉的位置後刺了进去,往池言体内注射大量的催情药。

池言颤了颤,药效发作後眼神变得迷茫,脸颊泛起病态的红润。他情不自禁地吞吐着口腔中的触手,阴茎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颤巍巍地挺立。凌熙面无表情地拿剪刀剪开池言的裤子、衣服,池言很快就变得一丝不挂,浑身散发着渴望交配的气息。

又有几条黑色的触手袭上了池言的身驱,两枚吸盘吸住了池言的双乳吮弄,一条触手的顶端变成猪笼草的模样,张口含住池言的阴茎,两条触手旋转着纠缠在一起,变作螺旋状後刺入了池言发骚的淫穴。

池言舒服地眯起眼睛,从喉咙泄出甜蜜的呻吟,大脑被情?j搅得无法思考,全心全意地投入了性爱带来的病态快感之中。

凌熙注视半晌,转身离去,任由触手肆意蹂躏着发情的池言。早该这麽做的,凌熙想,这样池言就不会成天想着自残,因为他压根就无暇去思考。

距离这天过去了一个月,稍纵即逝的一个月。

这天下班的时候,凌熙顺路给池言买了蛋糕。回家之後他打开灯,穿过玄关走进客厅,耳边传来了妩媚至极的呻吟。凌熙将蛋糕放在客厅桌上,推门走进主卧室,灯亮了,朝床上的池言漾起一抹微笑。

“言言今天有没有乖呀?”

“嗯啊、不要了呜......又要去了嗯啊......”

被监禁在床榻上的池言没有听见凌熙的呼唤,自顾自地沉迷在?j望带来的一波波浪潮之中。

池言的模样说是惨不忍睹也不为过。他的双手被高举过头,白皙精瘦的身躯上布满了青紫交错的鞭痕,像蜘蛛编织的网缠绕住了池言这只白蝶,昔日厚实的胸膛如今变得柔软,如少女饱满的酥乳,嫩红的乳尖被穿了环,银环放荡地随着池言的颠簸而摇曳,晃出了冰冷的寒光。

两条触手正交替抽打着池言的奶子,竟是生生把池言打上了乾性高潮,那对白嫩的酥胸颤了颤,乳孔喷溅出甜蜜的乳汁,全让触手绞缠着乳肉舔了乾净。

下身也没能逃过触手的蹂躏,一条极细的黑色触手规律地抽插着脆弱的尿道,其余部分则如蛇一般层层缠绕住池言鼓胀的肉棒,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