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丝不动,牢固得很,“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干你。”凌熙浅浅一笑,把池言的阴茎拿在手上,开始有技巧地撸动,节骨分明的手指抚摸着布满青筋脉络的柱身,指甲状似无意地抠弄着,搔刮着敏感的冠状沟,池言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死死咬住牙关,不愿将呻吟暴露在凌熙的耳边,却还是没能抵抗住生理?j望,在凌熙温热的手掌中缓缓勃起。

池言整个身子都在发热,他被凌熙抚慰得很舒服,热流窜过四肢百骸,向着凌熙手上的阴茎流淌而去,逐渐充盈起?j望,膨胀,壮大,池言挣扎的力道减弱了,迷迷糊糊中只感觉自己被抛上云端,快要抵达了极乐的巅峰,然而根部传来冰凉的触感,一紧,生生将他从云端上拽下,池言猛地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凌熙,凌熙手上的属於他的阴茎不知何时被套上了一圈银环。

那圈银环锢在根部,牢牢焊死了池言射精的丝毫可能性,池言难受得想骂人,凌熙彷佛知道他的企图,一把将他的阴茎塞进他的口中,塞得满满的,几乎快要深喉,反射性的吞咽都会刺激到池言的?j望,池言正在替自己口交,又一次的,这个认知让池言浑噩的大脑如醍醐灌顶,倏然醒了过来。

池言瞪着凌熙,嘴角被鸡巴撑得极开,几乎成了圆形,无法咽下的唾液沿着他的嘴角滑落,淌过下颔,滑过颈项,滚动的喉结漂亮极了,惹得凌熙忍不住府身在其之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凌熙在性事上向来温柔,情话绵绵,声音也好听,是苏而磁性的爽朗声,就跟太阳一样能温暖人心。此刻凌熙一边啃咬着池言柔软的耳朵,一边在他耳边说着感人肺腑的情话,却又一边握住那根阴茎抽插起池言的嘴巴。

池言做梦都没想过有朝一日会给自己口交,而且还不只一次。

凌熙说:“不要离开我好不好,言言。”

粗长的阴茎操进了池言的喉管,抵住池言的嗓子眼,池言一阵反射性的乾呕,却是把自己夹得更爽,这种紧致的狭窄的被包覆的快感就好似他在?H的不是自己的嘴,而是女性的阴道,池言反射地吞咽起自己的阴茎,快感就跟毒一样腐蚀了他的理智,战胜了他的难受,他好舒服,却也难受,他想射精,但他被困住了。

凌熙见池言像只被拔掉爪子的猫一样终於不再抵抗,乖顺地吮吸起口腔中的异物,也就不再似最初那般粗暴地抽插,而是放缓动作,逗猫似地用阴茎逗弄着意识模糊的池言。凌熙把阴茎整根拔出,牵扯出池言的津液,凌熙将龟头抵在池言的嘴边:“宝贝,舔舔你的马眼好不好,会很舒服喔。”

池言残存的理智在抵抗,池言陷入犹豫,可凌熙的话语却像是有魔力一样,海妖赛壬的低语,充满蛊惑,池言也只迟疑了一瞬,就乖巧地照做,伸出舌尖舔拭不断渗出前液的铃口,一边颤抖着发出好听的呻吟。

如此变态的玩法估计也就只有凌熙这个变态想得出来。

凌熙见池言舔得不亦乐乎,眼中没有自己的身影,心里莫名吃味,他把池言的阴茎拿开,放到一旁,欺身压住池言,在未经润滑的情况下,饱满圆润的龟头抵着池言的股间磨蹭,彷佛随时会在下一秒硬生生捅进去。

恢复理智的池言脸色白了几分:“你没有润滑,我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