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你的重点在於我有没有润滑,而不是排斥我跟你做爱,不然你知道的,言言,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麽更过分的事情。”更过分的事情凌熙当然做过,在其他轮回之中,只有池言想像不到,没有凌熙做不到的事,这个男人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疯得彻底,如今他也不过是将自己打扮成正常人的样子来面对池言,就像包着糖衣的砒霜一样,淬了剧毒。
对凌熙的过往一知半解的池言只当凌熙是在威胁自己,但想到凌熙有那奇怪的魔法,池言也是会怕凌熙一言不合又变成颠公,权衡利弊之後他还是决定顺着凌熙的话:“所以你能帮我润滑吗?”
“说你爱我,我就帮你润滑。”凌熙微笑道,龟头警告般地在池言的後穴打转,“不然我就直接用大鸡巴?H烂你的小屁眼。”
fuck you.池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为了保住他的屁股,他还是不甘不愿地照做了:“......我爱你。”
“太小声了,我听不见。”
“.....”
池言心一横,大声喊道:“我爱你啊啊啊啊啊啊我操你呜──”孰料在他开口的同时,凌熙出尔反尔,在未经润滑的情况下直接挺身干进池言的甬道中。
凌熙阴茎粗长硕大,只进去了不到一半,池言就已经吞不下去。凌熙浅浅地抽插起来,池言疼得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想逃离痛苦,却被锁链牢牢禁锢在原地,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好疼......”池言疼得眼眶泛红,泪水蓄在眸中,凌熙一边操他一边舔掉他脸眼角的泪水,操到某个突起时,池言的痛呼忽然变了调子,含化了一些媚意,勾得凌熙下腹一紧,凌熙开始对着那个点狂暴地进攻起来,池言的呻吟越来越响,从最初的隐忍到後来的浪叫,池言被凌熙操到了敏感的前列腺,穴心难以自拔地泌出爱液来,兴许也混了血水,让凌熙操干得愈发顺畅。
凌熙现在的几把真的很大,完全不是正常人会有的长度,池言恍惚中觉得自己要被活活操死在这张床上,却又感觉到凌熙在跟他耳鬓厮磨,亲昵地对他说:“言言,我真的好爱你啊。”
池言陷入了无止尽的干高潮,被干的,被操得,身体终於不堪负荷这超载的快感,池言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15凌熙,你是真打算监禁我
再次醒来的时候,池言还是被锁链绑在那张床上,身体的感觉很清爽,应该是被凌熙清洁过了。
虽然池言很不想这样形容,但他的阴茎就像个酣睡的婴儿一样躺在他的枕边,如果是一个礼拜前的池言应该会原地发疯,发出无声的尖叫,但现在的池言有点麻了,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被迫与他分开的阴茎,陪伴了他二十多个年头,最亲密的小兄弟。
妈的凌熙。
池言在心里骂道。
就好似心有灵犀,门在这时候打开,凌熙用托盘端着早餐走进了房间。见池言醒了过来,凌熙露出一抹温和的笑靥,从善如流地在床边坐下。
“我刚才打了个喷嚏。”凌熙说,“言言,是你在想念我对不对。”
池言翻了个白眼:“凌熙,你是真打算监禁我?”
凌熙困惑地歪了下脑袋,这是他下意识的反应,很多时候看见?铺宓牡谝凰布渌?都会歪下他的脑袋,用他那双人畜无害的黑色双眼凝视着血腥的场面。凌熙从血色的回忆中回过神,弯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
“什麽共识?”
“我思考很久,决定相信你说的话,有人会为了楚乐害死你的话......”凌熙停顿了下,笑容更加灿烂,“那不就表示我更需要把你藏在这间屋子,这样才能够好好保护你啊。”
池言的脸色瞬间铁青:“这不能成为你监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