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浑身狗一样的气质不见了,也没有平时那种湿漉漉的眼神,脱胎换骨一般,露出凶恶的本性。
林居被肏得有些恍惚,肚子里还插着东西,就被盛元同揽着腰翻身,骚穴死死咬着性器,上半身转得轻松,下身却被破开似的浑搅。
盛元同抱起林居,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汗水在二人相交的大腿根窝着,盛元同都分不清那一汪液体里哪些是汗,哪些是林居穴里喷出来的水。
粗壮硬挺的鸡巴整根顶进骚穴里,林居脑袋埋在盛元同颈窝里,肏一下抖一下,盛元同又可悲地品出林居让人心烦的可爱来,越干越深,直到林居咬着他的肩膀低声哭起来。
“疼?”这是盛元同沉默地做爱后说的第一个字。
林居摇头,自己吸口气,闭着眼往他鸡巴上重重一坐,眼角又逼出些泪,汩汩向下流。
他只是想哭。
盛元同把他肏得快要死了,每到这时候就能哭出来,他窝在盛元同怀里呜咽,像头幼兽。
沙发变得很安静,没了老太太磨牙的声音,不再遮盖住交合处的水声和啪啪声,林居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拼命缩着穴,好让盛元同注意力分散一些,不要过分留意他的情绪。
盛元同被夹得头皮发麻,板着他的下巴亲,轻声安慰:“哥,不哭了。”
他的手指学着林居的样子捏他后颈肉,一路向下,摸到脊背上突出的脊骨,那是一条柔软的树干,笔直地撑住林居的身体,一直到尾椎,指尖点了两下。
这是可以长尾巴的地方。
林居哭起来没完,水龙头变的,一滴一滴眼泪砸在盛元同锁骨上,又被林居偷偷用手指蹭掉。
上面在流水,下面也在流水,盛元同肏进了个水球里,一汪汪温热的水包裹着他的鸡巴,一刻不停地干进逼仄的穴里,林居后背泛起麻痒,爽感像电流窜在身体每一处。
“盛元同,”林居又一次低声叹气,嗓音还带着哭腔,“好累。”
盛元同慢吞吞地点头,喉咙发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低头吻着他的发旋,低低应了一句:“不哭了。”
一场不算酣畅淋漓的性事不知持续了多久,两个人怀着不尽相同的心思,夜半才逐渐停下声音。
他们此刻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个人,也是最远的两个人,亲密到林居能感受到盛元同每一次为他鼓动的心跳,却也远到盛元同什么都看不清。
隔天起床,林居和盛元同大眼瞪小眼,照常坐车上班,都没再提起昨晚的事,这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谢行这些日子格外忙,已经在着手准备退到幕后做公司生意了,林居想约他出门喝酒都频频遭拒,又没有别的狐朋狗友,只能安安稳稳地过着上班吃饭做爱三点一线的生活。
转眼一个月,盛元同已经在林居家住了这么久,关系表面看着没什么变化,但其实林居知道俩人过得都挺僵硬。
就在林居纠结来纠结去纠结得要死的时候,盛元同突然收到了母校的邀请。
林居叼着牙刷,满口泡沫地凑过来看盛元同的邮件,吐着泡泡问:“平大邀请你去干啥?”
盛元同别开林居的脸:“演讲。”7 1?0︿5%885﹑9 0日更
林居歪着脑袋思索了会儿,一想也是,盛元同现在也算是平城小有名气的青年企业家了,被母校邀请去给学生演讲也正常。
盛元同转头看林居穿着汲了水的拖鞋啪嗒啪嗒跑去浴室漱口,没过一会儿神清气爽地回来了,问:“那你去么?”
“最近公司不忙,回去看看,”盛元同点头,“你陪我去?”
实际上林居是不太想去的,平大是哪儿啊,孕育他俩爱情的温床!危险,非常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