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担心那个最糟糕的可能,不是吗?
皮带搭扣碰撞的轻微声响,在安静的办公室内显得格外清晰,池砚舟低下头,撞进望着自己的秦知眼睛里,心脏跳得快速又剧烈。
裤子被拉了下去,暖热的吐息毫无阻隔地喷吐到敏感的皮肤上,带起的酥痒一直钻到肌理之下,连骨头缝里都仿佛被塞进细细的麻,被不知道哪儿来的小虫子一口一口地啃噬着。
秦知没有移开落在池砚舟脸上的视线,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牢牢地将他锁住,两片柔软的唇瓣却已经吻上了他色泽干净的阴茎。
那根东西敏感极了。不过是这样轻微的触碰,就足以让它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用浅粉的顶端戳上秦知的嘴唇,将那饱满的形状压出一个浅浅的凹陷。
下面的肉缝暴露出来,和上方的阴茎一样干净可爱。两瓣娇嫩的阴唇安静地趴伏着,将隐秘的肉口遮挡,只在下端露出隐约的一角,似羞怯又似紧张地绞缩着。
池砚舟有点害怕秦知这种时候的眼神。那里面泛滥的、毫无遮掩的欲望,总让他觉得自己在下一秒就会吃掉。
但秦知的动作温柔得有些过分。简直就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艺术品一样,他拿舌头仔细地描摹过一整根挺翘的阴茎,又往下舔开黏在一起的绵软肉瓣,把舌面贴在那道浅粉的肉缝里,自下而上缓缓地磨。
软热的舌尖扫过鼓胀的阴蒂时,残余的力道羽毛一样轻飘飘的,起不到分毫纾解情欲的作用,反倒勾出了更多自身体深处滋生出来的痒,沿着尾椎骨一点一点地往上爬,叫池砚舟的脊背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战栗。
从屄穴里流出的骚水很快就把屁股下面的椅子打湿,池砚舟急促地喘息着,忍不下喉咙里断续甜腻的呻吟,不自觉抬起的手没有去抓秦知的头发,只死死地扣住了椅子的扶手,打颤的牙齿咬住自己塞进来的手指指节。
秦知着迷地看着池砚舟因自己而产生的所有反应,软滑的舌尽职尽责地取悦着对方骚浪又敏感的性器官,又将那因欢愉而流淌出的蜜液卷起,送入口中,在喉结滚动间被吞咽入肚。
仅有的几次经验对于池砚舟而言实在太过匮乏,这具身体依旧青涩得要命经受不住撩拨,也承载不了快感,很快就哆哆嗦嗦地扭动、颤晃起来,主动往那条无法给予自己满足的舌头上蹭。
前方的阴茎已经彻底勃起了,压在那张几乎全部埋进了自己腿间的脸上蹭,顶端流出的腺液在面颊上画出没有章法的水痕,充血的阴蒂无意间刮到了对方高挺的鼻梁,还没缓过来,又被软热的舌尖扫过,带着热意的麻一下子爬进来,让池砚舟的腰背发软,手指都快咬不住,流出来的口水滑过下颌流淌到脖颈。
摇摇欲坠的羞耻在阴核被含住,轻轻地嘬了一下时完全崩塌,池砚舟的肚子不受控制地往前挺,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混着压不下的呜咽,听起来软腻而骚黏:“痒、嗯、秦知,好痒……”
他仰着脖子,两腿发颤,精致的锁骨处是攒起来的热汗,镜片后面的眸子盛满了迷离的春意整个人都被水雾包裹了,从发丝的末梢滴淌下情欲的味道。
像被捧在手心的澄澈蜂蜜,甘美而诱人。
秦知忍不住加重了力道,在那颗肿胀的肉豆上重重地舔过,只一下就让眼前的人无法承受地惊叫出声,从湿哒哒的穴眼流出小股骚热的汁液,把他的下巴和嘴唇淋得愈发湿亮。
【作家想说的话:】
不是卡肉,是感冒了,头疼得要命,只能先断在这里OTZ
最近天气变凉了,昼夜温差也大,宝宝们也都要注意身体呀~
谢谢霄送給我的禮物,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