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瞬间,这个人的整个世界,都只有自己只有自己所给予的癫狂和快感。

绷紧的肌肉陡地用力,将躺着的人一下带了起来,整个人都跌进自己怀里,只能靠在自己身上挨操,秦知咬住池砚舟耳后的薄肉,贪婪地吸着对方身上的气息,胯间一下下顶得更凶。

池砚舟没有办法抵抗,被颠得上上下下地晃动,脑袋晕晕乎乎的,连最后一丝清明也失去。

戳在了秦知腹肌上的鸡巴射精了,夹着秦知肉棒的肉壁也疯狂地抽搐潮喷,成片的快感仿佛带着池砚舟往地狱里走了一遭,连灵魂都被撕扯成碎片。

夹了精液的逼水根本堵不住,随着仍未停歇的捣操溅出来,把那根粗红的阴茎淋得乱七八糟,发抖的臀肉和腿根上也是斑驳的精痕。

秦知还把脑袋拱在池砚舟的颈窝里,喃喃地喊他“老婆”,说他“好骚”,“夹得好紧”,说想操死他,也想死在他身上。

更多的,池砚舟听不清了。

他又被重新压到床上,抬起一条腿,侧着身子挨操。刁钻的角度让那根可怕的阴茎每进出一次,都仿佛挑着宫口狠狠地撬动一下,尖锐到悚然的快感令池砚舟仿佛无时无刻不在高潮,全身的水都好像要从下面流干净了。

在这个假期的最后一天,他们在这张熟悉的床上放纵了一整晚。几乎所有的时间,池砚舟都在喝水和潮吹之间度过,肚子被精液灌得圆鼓鼓的。已经差不多适应了某个人的高强度性爱的身体,又一次体会到了那种像是被碾碎一样的酸疼。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白堕*2、白化黑山羊、巫冥、阿遥啊、iron、字画符、Foodie颜婼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突如其来的异常(发骚、涨奶、喊老公操逼)

连续两天的期末考结束之后,紧跟着到来的就是万众期待的寒假。

秦知没有回某个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家”里,池砚舟也没有什么需要走的亲戚,两个人索性在回乡下扫了个墓之后,就往冰箱里囤满东西,成天窝在公寓里不出门了。

最开始的几天,池砚舟基本上都是在床上度过的终于不用再顾忌会影响到第二天的课业,某条饿狗可以说是趁着这个机会,把之前忍耐的、漏下的部分全部补上了。池砚舟甚至有那么几餐,都是夹着屁股里的鸡巴吃的。

到后来池砚舟实在受不了,一脚把人从身上踹了下去,这个家伙才稍微消停了一点。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自己状况的不对。

“我是不是……”掀起衣服的下摆,池砚舟看着自己小腹上,比原先多出了一圈的软肉,有些迟疑地吐出了后面的字,“……胖了?”

是因为最近只吃不动,整天待在家里的关系吗?

池砚舟忍不住捏了捏自己肚子上的软肉,手指还没松开,就被伸过来的手掌包住。秦知探头过来,在他的肚皮上亲了一下,一双眼睛笑得弯弯的:“可爱死了。”

池砚舟被秦知撩得心尖一痒,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慢。他一把抓住了对方的头发,揪着就把这个家伙还想往下的脑袋拉了开来,从嘴里吐出来的声音硬邦邦的:“不许。”

秦知眨巴眨巴眼睛,不死心地往池砚舟的小腹上蹭:“就亲一亲,我保证。”

被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开了。肚子上还被补了两脚。

不疼,就是有点痒。某个地方还有点硬。

知道自己是没可能再占到什么便宜了,秦知叹了口气坐起来,亲了亲池砚舟的嘴唇问他:“要不要试试我新学的按摩手法?据说能瘦肚子。”

池砚舟心动了那么两秒,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倒不是觉得秦知会借机做点什么,只是觉得没有那个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