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对方的嘴唇才刚刚贴上自己的下体,花穴就忍受不住地绞缩着,往外吐出了一小股骚水。些微的吞咽声传进耳朵里。

池砚舟咬住自己的指节,艰难地咽下了喉咙里的呻吟,两条腿却不自觉地打得更开,好方便身下的人把脸埋进他的腿心,微微仰起的面颊上满是情欲的潮红。

要是换了以前,池砚舟绝对不会相信,自己会变得这样……淫荡。简直就好像那短暂存在于自己身上的性瘾再次发作一样,叫他不管不顾地在夜深的小巷里敞开腿,像自主奉上的食物一样,供给饿极了的疯狗品尝。

连骨头都不会被剩下。

路灯下舔逼,回家挨操了一整晚

池砚舟的脑子晕乎乎的,整个儿的被羞耻和快感填满,靠在电线杆上的身体轻微地打着颤,下体止不住地流水。

他有点分辨不清秦知动作间的细节,只感到腿心被一种潮热的舔舐感夺走了大半的知觉,好像那个地方下一秒就会彻底化掉,变成液体流进那张让他爽死的嘴里。

发抖的牙齿已经咬不住自己的手指了,池砚舟却还是不愿把手放下,压住嘴唇的手背后面,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在烟花升空的巨大声响中几不可闻。

秦知看不到池砚舟的脸,也听不清池砚舟的声音,所有的反馈都只能透过眼前这一片皮肉获得。被大衣的下摆圈住的这块空间里空气潮闷,满满的都是逐渐升腾的淫水骚味。

秦知又亲上去,烫红的面颊紧贴着腿心,伸出来的舌头贪婪地舔湿池砚舟的整个下体,在阴蒂下方隐秘的小孔上逡巡,挤摁着像是想侵犯进,那根本不可能吃得下外物的小巧肉洞里。

“慢点、啊……慢点……”池砚舟控制不住地哽咽出声,承受不住的下体往前拱,后仰的身体把更多的重量,压在身后面积不大的支撑上,眼睛里兜着汪汪的水。整个肉逼几乎都坐在了秦知淋满了淫水到了脸上。

秦知也不躲,就那样伸手摸过池砚舟发抖痉挛的腿根内侧,又揉开那两片湿淋淋、肥嘟嘟的阴唇,拿牙齿咬了一下充血肿胀的阴蒂,又把舌头伸进湿漉漉的肉洞里,一下一下地舔。

更多的骚液涌出来,被贴在那里的嘴唇接住,解渴的甘泉一样吞饮下肚,秦知的鼻尖压在凸起的阴核上,无意识一般的蹭动间,暖热的吐息全喷洒在了上面。

酥麻的快感有如串联的电流,噼里啪啦地往上涌,池砚舟还没从那过量的快感中缓过神来,勃起的阴茎就忽然被吞入了口中,一开始就被深喉,紧致的喉管夹得池砚舟脊背都不由自主地发僵。

他的手指僵直着,隔着大衣抵上了秦知的脑袋,发抖的双腿快要支撑不住身体,下体哆嗦着往下坐吃进了两根抵在穴口的手指。

而秦知还在吞吐着阴茎,起起伏伏的脑袋带得池砚舟的手也不断地抬起又下落,手腕都开始酸软。包裹在衣服里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冒汗,小腹和肉穴也烧得滚烫。

储存的精液很是轻易地被吸了出来,和骚水一样被身下的人吞咽下肚,池砚舟感到自己的阴蒂又被咬住,被牙尖细细地刮,难以具体言喻的酸痒一直蔓延到腹腔深处。

“……秦知……”池砚舟有点害怕,从喉腔里抖出来的声音颤颤巍巍的,在焰火绽放的声响掩盖下,不知道有没有传进埋首在自己身下的人耳中。

逼洞里又被塞进来一根软烫的舌头,灵活的游蛇一般,勾舔过所有能够触及的角落,又一下下抽插地操,毫不收敛的力道带起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响。

池砚舟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烟花已经结束了,眼前的那片夜空当中,已不再有绚烂的光焰升起。自己的喘息声在寂静无人的巷子里清晰可闻。

他忍不住再次捂住了自己的嘴,逼得自己的眼尾和颊腮越发通红,用不上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