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到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

只能见到他。

其实他想这么做,很久了。

把她藏起来,只属于他,谁都不能多看一眼。

见面就做尽这世间最亲密的事。

鹿微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觉得这样的做法不现实。

长安城就这么大,能藏到哪里去。

藏起来跟瓮中捉鳖没有区别。

鹿微眠能听出来,他是打定了主意,不许她离开他。

她也不想走,可不行啊。

鹿微眠再度隐下了想告诉他的念头。

次日午后,封行渊早早的去上值,鹿微眠扶着腰从屋子里走出来。

现在缓过来,早知道就不用那醉梦了。

那才不是什么迷药,那根本就是迷-情-药!

用起来当真跟它的名字一样。

如梦似幻,不知天地为何物。

难怪封行渊当初没丢掉,还放在了他们的房里。

原来是这样日常调-情用的。

昨天夜里,鹿微眠起先看他红着眼睛哑着嗓子拍她说“乖一点”的样子,与他平日里的清润大相径庭。

这样的反差,让她不由得萌生些害怕的情愫。

还以为他要像那个人一样折腾她。

不过还好,她夫君是个谦谦君子,再凶也凶不到哪里去,只是时间长了点,最后掐了一下她的手腕。

但他也只是想尽快结束,他能有什么错。

就是……时间也太长了。

鹿微眠觉得都快破皮了。

即便是他给她涂了药油,也还是磨损得肿痛。

鹿微眠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钧宜路过,看见鹿微眠坐在回廊里,才上前道,“夫人,昨夜是……”

“抱歉啊,我昨夜出了点岔子。”

鹿微眠都不敢想,昨夜丑时,他们都没结束。

“无妨,时间是咱们自己定的,十五之前走什么时候都行。”钧宜小声问着,“是姑爷发现了?”

“没有。”鹿微眠反正是没法说昨晚发生了什么,索性含糊过去,“但眼下看来,得再找时间了。”

这么算着,晚上睡着也不好行动。

鹿微眠深吸了一口气,“明天,最迟明日走。”

她正想着,凌双从外面匆忙进来,左右看着,像是在找什么人。

钧宜朝凌双招手,凌双看见鹿微眠才定了神,朝鹿微眠走了过来,“夫人。”

鹿微眠起身,“怎么了?”

“我是来给主子带信儿的,”凌双解释着,“最近陛下在忙着月底南巡的事情。”

“原本这个差事是给了永昌伯爵府,但伯爵府出的几个,陛下都不满意,结果这个差事就落在了主子头上。”

“本来是说叫主子过去,让他帮着参谋参谋,结果参谋着,就把主子留下了。”

“这件事您也知道很麻烦,陛下既然要求了,那不交出一个合适的布防,不好走。”

“啊?”鹿微眠凝眉,“可他又不去南巡。”

凌双叹了口气,“谁说不是。”

凌双抱怨完,想起正事,“对了,我回来是想跟夫人说一声,今晚主子恐怕回不来了。”

鹿微眠正想跟他一起抱怨,听到后面半句立马竖起了耳朵,“不回来了?”

“是,起码今日是回不来了。”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凌双思索着,“早的话二月十四,最晚也能在您生辰前回来。”

鹿微眠眨了下眼睛,“我知道了。”

她还是有点庆幸,毕竟不太想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