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就是温吞。
但温吞的代价就是,他好像没办法结束。
封行渊呼吸很重。
一下一下喷洒在她的颈间。
额头细密的汗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颚流淌。
忽而滴落在她胸口红痣上。
封行渊狠磨了一下后槽牙,泄露了一点点的本性,“阿眠准我绑住你,可能会快一点。”
鹿微眠心脏漏了一拍,她有点害怕。
可是不结束也不行。
在剧烈的思绪挣扎之下,封行渊看着他的小夫人可怜巴巴地伸出手,“那,那你绑吧。”
封行渊眸色瞬间暗下来。
脑海中蹦出一句粗话。
鹿微眠双手紧接着被男人剧烈的拉扯了一下。
他还是没有绑她,只是将她双手交叠,单手禁锢住,拉起按压在头顶!
然后狂风暴雨袭来,她像是一朵被风雨侵袭的杏花,东倒西歪地承受风雨。
时辰早已过了丑时。
钧宜在院子里探头探脑,始终不见鹿微眠出来。
但他们房里还点着灯。
也不知道为什么没出来。
钧宜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心下担心。
该不会是被姑爷发现了?
眼下在发火生气呢?
钧宜如是想着也不敢上前火上浇油。
不过好在他们当初计划的时候,就有考虑到突发状况,把离开的时间弄得宽裕了一些。
南巡月底启程,三殿下十五之前把春莺送出来,今日才十二。
钧宜先去小巷前,跟前来接应的马车支会了一声。
马车先行回去。
深夜。
封行渊看着她肿起来的“伤口”,仔细地帮她涂药。
鹿微眠呆愣愣地看着桌案旁燃烧到底部的红烛,判断着时辰应该已经到了寅时。
鹿微眠思绪挣扎了一下,意识到时辰早过了,还是放弃了。
屋内的香气散得差不多。
但封行渊还饿。
他真的不懂,中原的书上说什么克己复礼,温吞节制,真的能饱吗。
怎么每次都觉得吃了跟没吃一样。
但是肿成这样是吃不了了。
夫人还是太生嫩了点。
罢了,他们来日方长。
此番比昨日有进步,起码她坚持下来了。
就在封行渊出神地帮她涂药时,手腕被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抓住。
封行渊抬眼看她。
鹿微眠拉他上来,“不涂了,抱抱。”
封行渊将药瓶放了起来,顺着她的手被她拉过去。
鹿微眠倚靠在他胸口。
既然今晚走不了,就先这样吧。
起码还能抱抱。
鹿微眠出神间隙,鬼使神差地道,“封行渊,我有点害怕。”
封行渊顺着她的发丝,“怕什么?”
鹿微眠没有回答。
“别怕。”封行渊声音很轻,眼底涌动起阴鸷幽然的暗流,“若是有危险,我就把夫人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