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骨,离冷荆看了两眼,抬手把批改完成的奏折放了上去。
“跪好了。”
离亦凌点头,不敢分神。
起先奏折不多,离亦凌还能跪得稳当,后来奏折多了,一沓沓的堆在背上,渐渐稳不住。
殿内地上铺的是青砖,他自早上醒就一直跪着,此刻膝盖也疼涨得叫嚣起来。
“做一个桌子都不稳,你有何用?”离冷荆声音里散着寒意,让本就冰冷的天气又冻上几分。
离亦凌定了定神,压下疼痛和酸重,稳住了身形。
又过了一个时辰,离冷荆才停了笔,喊道,“赵德。”
有人进来把离亦凌身上的奏折撤了下去,离亦凌垂着头,任由奴才在身上染指。手掌却悄悄攥了攥。
赵德观察着离冷荆的神色,带着批阅好的奏折退了出去。
从离冷荆的视角,看到的是离亦凌白皙的身子,腰身不盈一握,虽然过分单薄,但那屁股还是翘得很,股缝中藏着一个幽秘的小穴,勾人浪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