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牵引他的手往自己下身摸索雷就会躲开。她只好自己抚慰自己,不断想着自己理应值得的一些实质性的东西,她想着想着就要哭,接着眼泪滚滚落下。
“安”男人忙乱地拥过来,手叠在她颈后。女孩试着用手去擦,但水迹越擦越多。她以为他现在终于可以自由地向她倾诉情感,但并没有。他太老旧,不善展示,未能准备好面对她,也未能准备好面对自己。
“我恨你,我恨你。”她哭得越来越厉害,声音因为抽噎而变得沙哑。
“我很抱歉,安。”他茫然困惑地抱紧女孩,亲吻她的侧脸。“我很抱歉。”
她想大声说别碰她,又畏惧于他真的会顺从的可能。她不敢肯定,他的退缩会不会变成一而再、再而三的惯性行为。
他放弃了:“安,安,别哭了,你想做什么都行。”
这又是一句似是而非、意义模糊的话,里面没有她渴望的答案至少以她的标准来说没有。膨胀的情绪达到了一个临界点,往绿湖中倾注过多的水,潺潺流出。
“我恨你。”她哭个不停。
他靠得比以前更近,沉默地吻她的侧颈,笨拙地抚摸她赤裸的后背。接着,看到一些之前因怯懦而没能及时发现的东西。那是刀伤吗?还是什么留下的痕迹?一指宽、半指长,疤痕还未从红转白,留在肩膀左侧,破坏了那里年轻光洁的美丽皮肤。
他猜,那是子弹撕裂的伤口。
她看到他惊讶的表情,抹干泪:“盗猎者……我们碰上了盗猎者。”
“我不知道,安,你为什么没告诉我?”他的表情在说如果这份工作有这么危险他根本不会让她去。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挑衅地看着他。“那天夜晚,我想过是否要打电话给你,但我没有。是你,你让我没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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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
他连呼吸都已停止,纹丝不动,仿佛失去生命。
“我很疼,特别口渴。”她语气低沉地说。“我发烧,以为自己要死了,可我觉得如果打电话给你,我就永远都是一个小孩。你那样顽固、自大,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并且以为我会一直不成熟下去。雷,你知道吗?你和妈其实一模一样。”
女孩咬着嘴唇,低头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一句回应。最后,她壮着胆子瞥了一眼,看到男人像被封固在空气中。短暂的片刻间,他的眼睛像阴沉灰暗的玻璃一样,似乎脆弱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