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姳吸吮在龟头越发用力,好似要隔着布料,将精囊里的液体全部吸入嘴中。

头顶欲望的闷哼,紧接其后一只大手摁住她的头顶,疯了似朝那处压。

硬起的肉棒顶起巨大帐篷,她拼尽全力塞进嘴里,内裤剐蹭着柔软舌腔,挤压里面的肉棒不满挣扎,随即往她喉眼里用力一戳。

口水隔着布料,潮湿的温度更大。

不同下雨时闷沉的水珠黏在皮肤上的不适感,她口舌软嫩含吞肉柱,布料勒的很痛,要比直接塞进她嘴里的温度更烫人,潮润的气体从马眼里流入,猛地钻入他急躁跳动的心窝。

可这瞬间,不同与平常的情绪,再次淹没他。

源峻策眼尾猩红流着泪水,弯腰哼出淫意的叫喊,他拉住幸姳的头发往后扯去,拽掉湿漉漉内裤,举着跋扈嚣张的肉柱,将她的嘴巴按了下去,来势迅猛,不容反抗。

“嗬额!吞下去!”

胳膊失血过多,横流的腥气,幸姳头晕眼花。

她知道自己还有生还的可能,头颅宛如砍断了一样,晃在他手里,哪怕主动配合着他的速度急剧晃动,幸姳还是像在坐过山车似地,起起伏伏。

胃里有什么东西要呕出来,来不及推开他,源峻策用肉棒将那股恶心活活压下去,堵住即将流出的胃液。

喉管撑爆出庞大肉柱的纹理,她脸色涨紫,白眼上翻,双手落地,只有脑袋挂在他胯间摇摇欲坠。

0032 三角区

狐英才看到的场面尽是凄惨,客厅里的血晕染在地毯,难以搭理的波斯绒毛,被硬生生糟蹋成疾。

他有种预感,小姑娘活不到第二天。

别墅里没有闻到浓郁的妖味,只有二楼,传来深陷情欲一哼又一哼,呻吟婉转的曲调。

房门未关,完全敞开。

床上的姑娘被他背影挡了个严实,他跪在被子中凸起的人形两侧,卖力耕耘着什么,顶胯喘息,一声声哼咛是从他的嘴里喘出。

源峻策的一只手绕在身前,不知是抓了什么东西,来给自己胯下的妖棒成发泄口,床上人的腿在极具颤抖,他跪着的大腿也有抖动趋势。

很快,他清冷的话声念着咽下两字。

不过半分钟,又抬起了手里的东西,强迫往上拉。

狐英才看清,那是一簇秀发,原来他胯下是小姑娘的脸。

压根没发现他的到来,狐英才就在门外靠墙听了许久。

原本是警惕源峻策不要被妖性冲昏了头,万一真发生了也好前去阻止,只是狐英才站的腿都酸了,里面还在做着反反复复的动作,根本没新鲜花样。

他玩弄着手里的狗尾巴草,兴致缺缺撇嘴,指腹捏着草根转动起来。

反来复去的一套口交,做了数百遍居然还不腻。

狐英才代入了一番小姑娘痛苦的神情,不知道人类的嘴巴,能坚持多少次会被玩坏呢。

夏日的夜晚来的缓慢,待繁星悄然无息爬满天空,清晰无云的黑夜,月光如水,洒下乳白色的光晕。

夜色安谧无声,婉转的喘息不知在哪一刻停下,经历了很久的疲劳过后,源峻策口干舌燥。

他似乎对自己身体脱水的症状不是很满意,看到幸姳出血的嘴巴,喉咙里尚未咽下去的一团浓精顺着唇缝流出,像是没堵住的河流,顺着脖子往领口中侵犯,脸颊撕开的痕迹,变得水肿无比。

她眼睛闭了起来,睡的安详又平静。

胳膊凝固的血痂,源峻策赞叹着人类的恢复能力。

从她身子下来,床上的人,成为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除了没有满脸的幸福,她睡的还是很香甜。

为什么会睡着呢。

源峻策在浴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