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会产生严重的依赖。
“你不需要的,”季苍兰撩了眼皮先看了他一眼,目光短暂地在闻炀高挺的眉骨和挺直的鼻梁上停留,而后才垂了下来。耳根微微染上薄红,和月光下苍白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伸出手,指尖稍一用力就解开了闻炀身上的浴巾,手掌细薄地握住已经硬起的性器,修长的手臂浮起青筋,慢慢动了起来。
闻炀紧张的时候就很容易听到那些声音,在此刻低头去看,视线凝聚在握着肉茎的那五根干净纤细的手指上,好像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但很快又听到了声音,季苍兰耳垂上的红色蔓延到了面颊,有点讷讷地跟他说:“硬了。”
闻炀有点发愣,季苍兰误以为他还是在想要去吃药的事情,从琴凳上稍一抬腿就跨下来。
他个子其实也很高,不需要踮脚就坐上了身后的钢琴。
压倒一片黑白的琴键,发出混乱的一声巨响,毫无章法地跳出几个杂音。
在闻炀的注视下,季苍兰拎着衬衣的下摆咬在唇上,自己分开两条长腿,一只手握上翘起的性器,另一只手探下去揉在黏了月光的穴上,沾上透粘的糖浆。
他注视着闻炀的眼瞳,牙齿碰撞发出脆响,咬字缓慢又低昧:“我想鸡巴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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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很多细节修了,应该不影响后续阅读,如果感兴趣大家可以重新瞅一眼
28
闻炀看到他的样子,微张的嘴唇合了下,伸手从钢琴上的白瓷碟里拿了颗巧克力出来。
修长的手指灵巧地剥开透露的糖纸,把那颗浅绿的巧克力递到他嘴边,送了送手指,巧克力被含了进去。
他在那两瓣微肿的嘴唇上盯了片刻,带着枪茧的拇指施了力道朝嘴角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