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的温度和湿度融化了浓厚的巧克力,季苍兰吞了下口水,咂了一下,已经是满嘴的开心果味。巧克力很醇厚,糊在嗓子的粘膜上,让他声音变得有点沙哑。
手还扶在硬起的性器上,闻炀就靠过来,一片乌云似的阴影遮盖在脸上。
但没有停留太久。
闻炀压着声音垂着眼,突然说:“转过去。”
季苍兰哑哑地看了他一眼,有点羞涩地捂着下身背转过去,手下就是开了琴盖的键。白色的琴键在夜色中格外显眼,带着圣洁高雅的错觉。
身后“吱呀”一声拖动琴椅的响动,透过耳膜变得尖锐。
季苍兰有点后悔选在了这里,他怕把琴弄脏。忍不住缩了下肩膀,还没挺直的时候闻炀的手已经按了上来。
他在琴椅上坐下,用了力气压着季苍兰坐在他腿上。
两条白嫩的大腿交叠着另外两条腿,闻炀在后面抓着他的腰,微微一动,把腿分开。
陡然失去平衡的季苍兰下意识往前抓了一下,手就被一只手包住。
闻炀在后面笑了一声,另一只手便顺着清晰的腰线滑下去,掠过性器,贴上了前面那个穴口。
前不久才做过,穴口随着敞开的两条腿藕断丝连地分出沾了黏液的小口,很轻松就把两根手指吃了进去。
季苍兰被抓着的手在手心里反扣过来,和他十指相扣,表情变得有点难耐。闻炀手指带着穴里流出的水液,边微弓了脖颈,凑过来轻淡地吻他,从侧颈一直吻到肩头,穴口渗出更多的蜜液。
声音清晰又缠绵地成了透明分子,荡插在空气的间隙中。
季苍兰热得眼眶都红起来,闭着眼睛抿着嘴把呻吟吞在口腔里。
闻炀稍稍用力往里面塞了第三个手指,被软稠的水浸得水淋,按着甬道四周的软肉,指腹坏心眼地用了力,刮擦着敏感的穴肉。
季苍兰脸红着去抓他的手,想说不要玩了,但话还没说出口,手指就抽了出来。
在空气中发出“啵”地一声轻响,让人听了身上燥热起一层汗来。
“低头看一眼,”闻炀故意逗他,强硬地压了下巴到季苍兰的锁骨上,垂着眼皮看下去,见他不听话,便催促道:“快点。”
季苍兰浑身红成煮熟的虾子,试探性地放了目光随着他一同看着分出红洞的穴口,蓄势待发的阴茎已经蹭在后面的会阴,在他目光触及的时候,突然抵着穴口插了进去。
他的大腿被彻底卡死,腰也跟着软倒成了一滩月光,只能看着闻炀被骑在身下,撑着他的两条大腿绷了紧实的肌肉,东西就被软乎乎的穴肉吃了进去。
两道目光共同落在被撑出薄肉的交合处,让季苍兰呼吸急促起来,小腹绷起腹肌,看着糊了亮晶晶的水的穴口蠕动着张合了一下,想把他的东西吃得更深。
闻炀跟之前做的节奏不一样,进的很慢,顶的也不重,一只手和他紧扣着,另一只手轻缓地扶在腰上,随意地转着指尖,像是和人调情一样的手法。
季苍兰有点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小幅度地动起腰,用了点力气勉强坐下去,但还是留了一多半的肉茎在外面。
闻炀知道他食髓知味,挑了侧眉梢,慵懒地斜了目光:“要不要再深点?”
季苍兰抓着他的手扣得更紧,眼眶红得要滴出水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点头,蚊子叫一样:“要。”
谁知道闻炀却一眯眼,手边掐着他胯骨用力往下一按,边答非所求地问:“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给你弹的曲子?”
“啊!好深……”
突如其来的深度让季苍兰忍不住抖了一下,骑在他身上,浑身除了被插进去的穴口,没有一个着力点,下腹被迫前挺,肩胛向后靠着贴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