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不像夏天该有的温度。

这里竟然是一个码头。

在此之间,季苍兰从来不知道申市竟然有一个隐藏在会所后的码头,而码头甲板的尽头,是一艘偌大的邮轮。

安检口并非他们出来的这一个,此刻黑夜被灯光绚亮了半边天,左右半弧形的建筑间隔三米的距离便有一道门,已经有不少穿戴正式的人在朝登船口走去。

他不紧不慢地跟在闻炀身边,脸上笑着,牙齿咬着:“要上船?”

闻炀轻轻挑眉,说:“你不是要来吗?”

他问:“去哪里?”

“地中海。”

季苍兰肠子悔青了,问他:“要去多久?”

“两天,”闻炀拖腔拉调地转了个弯儿,“的六倍。”

“十二天?!”季苍兰脚步猛然顿住,让他也跟着停在原地,顾不上周围的目光,“我儿子怎么办?”

谁知道闻炀看了他一眼,留下一句“他留在这里比你安全”,就面色不豫地先一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