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一会儿,车就停了。

门外有车童过来打开车门。

闻炀先一步下了车,季苍兰扭头看了他一眼,紧跟着也赶了下去。

闻炀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今晚他身边的保镖人数很多,季苍兰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垂着头跟在他身后。

一层一层闸门进去,在最深处的一道门甚至有四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在搜身。

季苍兰握了下拳,看到前面的闻炀已经配合地抬手让他们全身搜了一遍,脸色有点白,他带枪了,而且不打算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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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回来了,大家久等。

17

前面的安检并没有X光扫描,这才让季苍兰把枪藏到了最后的关卡,他想到小腹贴着的袖珍手枪,咬了下牙。

前面搜完闻炀的保镖面无表情地朝他点了下头:“Next.”

说的并不是中文,而且他们似乎也听不懂中文。

季苍兰立刻意识到这些并不是普通的保镖,而是雇佣兵。

朝前的脚步变得粘稠,过慢的速度引人注意。

已经有一个雇佣兵皱起眉来,手放上胯间的枪套。

“啧,”闻炀不耐烦地咋舌,抬手朝他招了招,叫狗一样的姿势,命令道:“快点过来。”

季苍兰立刻和他对视了一眼,不得不快步走过去。

下一刻被揽入怀中,耳边是一句极轻的话:“放进我怀里。”

闻炀话音刚落,单手直接掀起他身上的短袖,大敞着皮肤,印了吻痕和牙印的脊背一览无余。迅速把他转过身,衣服被拉至肩头,露出莹白紧实的身体。

两边的乳粒上各印着一枚齿痕,有一个甚至结了血痂。

四周的目光变得暧昧起来,肆意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下打量。

闻炀手指勾进短裤的边缘,做了个拽下的假动作,立刻让原先松懈的雇佣兵们警惕地皱着眉。

闻炀看到他们的目光笑笑,躬下腰亲自把季苍兰两侧宽大的裤腿卷到大腿根儿,前后展示了几秒,才重新放下。

但几个雇佣兵还是不满意,经过刚才他的假动作,丝毫不敢松懈,仍旧严肃,目光在季苍兰的下腹顿了顿。

季苍兰紧张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闻炀立刻意会,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把手没入裤沿。季苍兰垂着脸不敢拒绝,众人的目光随之下移,他裆前的布料明显隆起,动了两下。

“唔!”他猝不及防地捏住闻炀手臂,脸皱着短促地呻吟了一声,裤子里埋着的手拿了出来,朝他们摊开。

闻炀先一步笑出声,紧绷的气氛瞬间松懈,他朝一边扫了眼,立刻有人分别给几个雇佣兵塞了小费,又有另一个来给他递上湿巾。

湿巾被闻炀拒绝,在众目睽睽下他把刚才弄脏的手伸到季苍兰嘴前,说了一个字:“舔。”

几个欧洲雇佣兵眼睁睁看着那个亚洲男人乖巧地捧起他的手,舌尖灵活地一根根手指舔得卖力,香艳又虔诚。

“婊子。”

人群里有人小声又快速地说了一声。

其中一个雇佣兵看得裤子鼓起包,被闻炀眼尖地捕捉,朝他勾唇翘了下,声音却没有温度:“Это моя сука.”(这是我的婊子)

季苍兰听懂了,但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对方却没听懂,但看他表情不错,跟着笑笑,让他们进去。

本来季苍兰还觉得他大夏天穿的太多,但在最后一道闸门被拉开后一秒就立刻意识到是自己穿的太少。

海风铺面而来,咸腥的水汽随着冷意铺洒上身。

月色凉浸浸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