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单准莫名被cue,但他历史实在学得不好,只隐约有点印象:“是吧。”
“我没记错的话,烛照集团花了三年都没拿到电子迷幻剂的制造资格,昨天还被封了三家无证工厂,我要是你,也该自刎了。”埃拉斯谟指的是历山脖子上的伤。
历山面色一丝波澜也无,双手插进西服裤袋。
“被单准咬的。”
“你他妈说什么!?……”
历山瞪了过来,眼神凌厉得单准一愣,崔熙又过来拉他,就错过了最佳的反驳时机。单准去看埃拉斯谟,埃拉斯谟的金发遮着眼睛,看不清表情。
“来一局?”埃拉斯谟沉声说。
“玩什么?”历山倒是坦然。
“21点,赌注是奎利。”
“我为什么要赌我已经到手的东西?”
“真的到手了吗?奎利还在观望要不要给烛照更多特权,你就算讨好他,也不一定能拿下他,但是如果你把他给我,我可以交换给你想要的东西。”
历山看向了旁边的单准,单准背上一凛,他没有忘记自己是被埃拉斯谟买走的。
“别想了,我不可能把单准给你。”埃拉斯谟上前一步,“我虽然没有办法阻止他去找你,但至少可以在他需要保护的时候,继续保护他。”
单准皱起眉。
他不懂埃拉斯谟怎么可以理直气壮地,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这么腻歪的话。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听了这种话,会觉得安心,甚至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只听到历山继续问:“那你能交换什么?”
“电子迷幻剂的制造许可,赛乐可以做到。”
历山笑了,甚至笑得有点久:“埃拉斯谟,我一直无法敬佩你这个对手,就是因为你玩的永远是那套利用可利用的一切的穷酸方法,你的情人、你的朋友,都要被你放进榨汁机。”
“我并不屑一个性变态的敬佩,”埃拉斯谟说,“别废话了,开始吧。”
“谁先输光筹码就算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