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这所学校能养狗吗?
单准承认自己已经慌到有些错乱了,竟然开始想些不着边际的东西,那只是埃拉斯谟的一个随口提议,难不成真的养条叫山竹的狗,就算养也不能叫这个名字……
“久等了,我的小犀牛。”
历山的声音打断了单准的思绪,单准在红绸布后面翻了个白眼,心里默默说犀牛你妈,老子一角顶死你。
视觉被剥夺后,听觉变得尤其敏锐,单准听到历山走近,然后是戴上皮手套的声音。
“我说过在赢回你之前不会碰你,我不会违反赌约。”
历山有条不紊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成为了唯一的响动,单准克制不住去仔细听,并且克制不住地去在意其中的含义。
不会碰我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单准就感觉到历山的手握住了自己露在外面的脚背,他立刻懂了,嗤笑出声。
“隔着手套就叫不会碰啊,你挺鸡贼。”
单准能感觉出来历山的手套非常薄,几乎接近皮肤的触感。
“是的,我们今天不会有肌肤接触,或者……你想要我碰你?”
历山说着,压下单准的脚背,冰凉的金属贴过来,是剪刀,单准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剪刀沿着直线剪开,一直到大腿根。
“搞那么麻烦,”单准咽了咽口水,“还不如一开始就别让我穿裤子。”
“我喜欢拆礼物的感觉,”历山笑着说,手上一用力,裂帛声响起,单准的裤子被撕开了一半,“而且不让你穿裤子的话,感觉不太礼貌。”
单准咬了咬牙,笑着说:“你妈还教过你礼貌啊,我以为你没妈呢。”
按着单准大腿的手顿了顿,历山发出了真切的笑声。
“你在故意破坏气氛,不过这不会影响我的兴致,”历山揉捏单准的大腿,“他们应该为你按摩过了,为什么你的肌肉还是那么僵硬,放松一点。”
单准咬着牙不讲话,他回忆起了早上和埃拉斯谟分别后,第二次主动来到了铅头箭。
接待他的是已经装上义眼的合生,那是一只红色的义眼,如今的仿真义眼已经惟妙惟肖,但被那只眼珠看着,单准还是忍不住心里发毛。合生带他坐电梯到地下室,在电梯里,单准直接地问出了那个问题。
“你不恨他吗?”
合生扭过头,朝单准弯了一下嘴角,笑得很诡异。
“我该恨的是你。”
单准怔了怔,电梯门打开,他再一次看到了那个白色的房间。
碎玻璃已经被清扫干净了,被固定在地上的铁架床还留在房间里,像耻辱的印记,嵌在一片雪白中,尤其显眼,单准在看到那个房间的一瞬间,几乎失去了行动力,虽然他早有准备,但还是觉得胸腔里的心脏,害怕得整个缩了起来。
但是单准在合身个回头看过来的时候迈动了脚步,镇定地跟随合生穿过了展室,绕到了后面,那后面是一个更大的房间,甚至按照功能被分成了隔间,那些洁净反光的清洗工具、打着柔光的按摩床、堆满药品的铁架、甚至还有一个放着成套纹身设备的隔间。
单准立刻明白历山为什么要他一早就来,还真是珍惜时间效率奇高啊。
“你在想什么?”
历山的声音拉回了单准的思绪,单准动了动,说:“没想什么。”
事实上他想了,他想起两个穿着连体工作服的人在合生的指挥下用水管冲洗他、他想起他被灌了至少四次肠、他想起他像一只被刷油的乳猪那样被美容师修剪体毛并涂抹没有任何香味的高级护肤品、他想起按摩师在要为他做扩张的时候合生叫了停,合生对按摩师说:“会长打算亲自来。”
他想起了整个迫使他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