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很大,换做过去,时律会立刻答应。
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听到她说非宁致远不可,那种很不舒服的心堵感瞬间压的他快喘不过气:“为了宁致远不惜赌上你爸的前程,你不觉得自己很傻?”
“我也觉得自己有点傻。”目不转睛的与他对视,安卿自嘲的笑:“可是怎么办?我偏偏就是陷进去出不来了。”
“跟他做过了?”
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安卿再次违心的点下头,“做过了。”
“难怪。”时律轻笑:“都说通往女人心里的捷径之路是阴道,看来这话一点也不假;能让你这么聪明的姑娘犯糊涂,说明宁致远那小子没少让你舒服。”
心虚的低下头,她的脸已经涨红。
她的反应在时律看来:都是害羞的表现。
酒劲这会儿也上来了,时律莫名有股愤怒感:“一夜七次?”
“差不多。”安卿尽量不让自己露出来破绽,“毕竟年轻,体力好。”
“量多质变。”
“还好,每次都挺长时间的。”
“还真是没把我当外人。”拿过高脚杯,时律倒酒喝了口顺顺气:“跟他做的时候记得戴套,我可以当你老公,不会当他孩子的爸。”
“在他没结束留学进修前,我不会让自己怀孕的。”
时律没再回话,喝完酒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