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特瞧不上我?”
走到门口的安卿从衣架子上拿下来包,自动将宁致远的话忽视。
宁致远冲过去拦住她,“跟我去美国吧安卿,不要自甘堕落的当他的外室。”
“你哪来的脸跟我说这些话?”安卿看他的眼神充满鄙视,“需要我提醒你?多亏了你拍的视频,我才有了自甘堕落的机会。”
“我拍视频是为了帮你断舍离,你跟他的那段婚姻太内耗。”
“你有什么资格对我的婚姻评头论足?”
“对,我是没资格,安伯伯总有资格?安伯伯如果知道你过的一点也不快乐,你觉得他在里面能安心?”
“打着心疼我的名义毁掉我,又把我爸搬出来,宁致远你不觉得你太龌龊?”
“我龌龊都是被谁给逼的?”情绪过于激动,宁致远的面容有些狰狞,“是他时律让刑警把我家给一锅端的!我在监狱里待了整整五个月!出来后我被那些股东架空!我即将一无所有!我爸还面临死刑,我弟到现在都没音讯!”
“你不利用毒品控制别人,时律他怎么可能动得了你!以他的身份和能力,他有一万种法子将你置于死地!”
“说再多还不都是因为他有钱还有权!”宁致远忍不住讽刺:“他如果不是时家的长子!也不是江城的市长,你能看得上他非他不可?”
你永远都叫不清一个装睡的人。
宁致远早已被嫉妒跟仇恨蒙蔽了双眼,他将自己所有的不幸都归于他人,丝毫认识不到自己的错。
“就当我们从没认识过。”拧开门把手,安卿大步朝外走。
终究是太年轻,宁致远还不太会管理自己的情绪,跟出去再次拦下安卿,“我错了安卿,你骂我打我都可以,就是不要不理我。”
快饭点,来国宾馆请客吃饭的客人也多,有几个熟面孔走过来,认出来安卿跟宁致远,看他俩的眼神明显有些鄙夷。
不想给时律招惹口舌,安卿推开宁致远,拎着包快步朝外走。
宁致远追到停车场,挡在车前逼停安卿。
两人隔窗相视,宁致远的眼睛一片赤红,僵持了几分钟,安卿下车。
宁致远接下来的举动,让安卿也红了眼眶。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宁致远却直接面向她跪下。
他说:“对不起安卿,真的对不起。”
安卿头也没回的走了,把车扔在了国宾馆,打车回的江南里。
回去跟云姨一起做饭,全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饭后时律有午睡的习惯,安卿上楼先帮他关窗帘。
窗帘刚关上,时律从背后抱住她,“你爸回来了,下午我让季平过来接你跟云姨。”
悬空的脚终于落地,是从没有过的一种踏实感,安卿转身亲吻住他,“谢谢你时律。”
时律回吻她,没问她中午开车去哪儿,见了谁,车怎么没开回来。
因为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他回来,她都在。
上床先从抽屉里拿出来套,时律吻住安卿,脱下她的连衣裙,解开皮带。
再次吞下他全根,安卿双手盘上他的肩膀,纤细的腿夹紧他硬实的腰,身体跟随着他顶弄的速度上下晃动。
时律很喜欢将她顶的咬唇控制住叫声,每次看到她克制的模样,都想用力顶她,把她顶的想叫又不敢叫。
身体经过多次的厮磨,更加契合,午休时间短,不能放纵太久,彼此都有克制。
结束后意犹未尽的温存亲吻,每次都吻的难分难舍。
时间快到,时律下床穿衣,安卿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他:“你精神怎么那么好?”
系着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