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伸手帮过。
也有不满的地方,高越始终过不了心里那关,接受不了安卿婚内的背叛。
为此高越专门约安卿在国宾馆见面,开门见山的向她提出要求:“时律是疼你,但是别想着母凭子贵的再进时家大门,时家能兴盛百年,有条家规谁都不能打破,婚外子不能入族谱,时家也不会认。”
“您放心,我不会再给时律招惹麻烦的。”安卿最不想外面人看时律的笑话,也不想孩子生下来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话点到即止,说多无益,高越拎包离开,走前给安卿放下一张银行卡,“家里最近正张罗着给时律相亲,你是个聪明的姑娘,我不说你应该也知道,你跟时律这辈子再没任何可能,你非要守着他过,就得先学会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想高越劳心费神的,安卿收下了银行卡。
高越前脚走,包厢门从外面打开,是宁致远。
时隔几个月再见宁致远,安卿没有想象中的愤怒,只剩麻木。???
0119 119 意犹未尽
宁致远想过很多次再见安卿的场景:撕心裂肺的质问,或是直接给他几耳光。
唯独没想到,她竟然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恨我吗?”宁致远问。
安卿淡笑,“那晚是我提出的要跟你试试,你又没有强迫我。”
她看了下时间,快11点,“先走了,时律中午会回家吃饭,我还得给他做饭。”
见她起身,宁致远叫住她,“你准备像他妈当年那样,要当个见不得光的外室?”
安卿都没抬眼看他:“当外室也好过跟蚂蚱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