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狠的力道。

安卿的皮肤很白,腰细胸大,腰胯骨那块早已被时律的大手摁出青紫指印,脖子到胸部也全是泛着紫红色的吻痕和咬痕。

始终保持这一个姿势,20分钟里安卿接连到了两次,跪的膝盖已经泛紫,时律还没有任何要停下的征兆,

“时律……”安卿的腿颤抖着,像只鸵鸟把脸深埋在枕头里,抓挠的几根手指的指甲已经断掉。

时律刚拔出去,她的身体立刻瘫软的趴下。

时律又将她抱起来,面对面的捧起她的脸:“是你选中的我。”

安卿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肩头无声抽泣。

哭到不能自已,是时律用吻终止她的眼泪。

时律一遍遍的亲吻她,咸湿的泪弥漫在唇间,始终吸住她的舌头不松。

直到安卿主动张口回吻,时律才托起她的屁股,让她对准坐下,再次沉入将她贯穿,深埋在她里面,钉在她最深处顶蹭。

……

第二天,安卿没能起来,青紫的手腕和哭肿的眼睛,是昨晚时律用力过猛的铁证。

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刚坐起身,腿间一股热液涌出,没有低头看,安卿也知道流出来的是什么;昨晚的那几次,时律都是内射,射完再继续,恨不得将她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