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抑郁都是因为一个男人。

“我跟时律早已是过去式。”宋瑾自嘲的说:“我挺没出息的,因为个男人把自己弄成这幅鬼样子,我都瞧不起自己。”

她没说那个男人是谁,按照时间线推算,安卿大致也能猜到是陆家的老二陆征。

三楼那个神秘的男房客,安卿之前特意向温政打听过,确定就是陆征本人,是房客,还是好运来民宿背后的老板。

安卿提议:“运动能缓解抑郁,以后早起我带你去跑步吧?”

“我跑不动。”连忙摆手,宋瑾摆烂的说:“我没你那么大的毅力。”

“一开始我也跑不动,是后来慢慢逼着自己坚持下来的。”

“听时律说你经常去打网球。”

“太闲了,总得给自己找点事做,不然太容易胡思乱想。”

知晓她爸安康升接下来要面临的困境,也知道时律在这个节骨眼上复婚是为了护下她爸。

那个圈子的复杂和多变性,压根就不是宋瑾这种满脑子都是情爱的小说作者可以给意见的。

宋瑾只能再次把话题拉回到时律身上,“胡思乱想的时候就想想怎么折磨时律。”

安卿失笑:“他忙都忙死,我要是再折磨他,恐怕他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了。”

“你就是太善解人意。”宋瑾打心底心疼她,“你这样累的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