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源于有类似的遭遇,又或是宋瑾的聊天方式让人很舒服,安卿在她面前无比放松,当大脑不再紧绷,防备自然也就卸下:“时律已经帮我们家太多,我不能再给他添乱。”
“我觉得有些乱是应该要添的。”宋瑾指了指她的心:“你得问问你自己,你真正想要的是哪种生活。”
安卿:“那你呢?你想要的是哪种?”
话题再次走向死胡同,因为宋瑾也没有答案。
“我发现当我们看待别人的困境时,总能大言不惭的给出各种建议,轮到自己就成了哑巴。”宋瑾拿自己当例子,“我自己还不是胆小的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到了国外。”
安卿再次失笑:“我胆子也小。”
小到不敢再逾越半点距离,怕最后跟时律连朋友都没得做。
……
国宾馆吃完饭,安卿又带宋瑾去了水杉林的那家红酒行。
跟宋瑾聊的过于投缘,压抑的心情得到前所未有的纾解,安卿多喝了些酒。
酒后聊的话题尺度更大了些。
聊到男女之间的距离感,半醉状态的宋瑾说:“男女之间没有什么是一顿啪啪解决不了的,一顿不行那就两顿,两顿不行,那就三顿,啪到大汗淋漓,哪里还有力气想距离感?”
安卿随口问了句:“你以前跟时律就是这么解决距离感的?”
“我跟时律都没做过。”
酒瞬间醒了一大半,安卿不敢置信的打量起对面的宋瑾。
宋瑾抬起头,冲着她直笑:“真没做过。”
0101 101 咬他
回大院的路上,安卿满脑子回荡的都是宋瑾那句:“真没做过。”
20几分钟的路程里,后知后觉的安卿总结出一个结论:订婚夜那晚,时律是没经验。
没经验,才一直在边缘蹭……
安卿脸烫的先洗了把脸,过去那么久,竟然还记得那晚的感觉。
外面响起停车声,是时律回来了。
搬来大院住后,安卿住在二楼,时律住一楼。
离安家那栋楼没有几步路,云姨经常过来做饭,等于两边跑。
晚上只有他们小夫妻,也没有人过来打扰。
时律回到家里,习惯性的在书房办会儿公,累了喝杯美式提提神。
安卿从不下楼打扰他,二楼才是她的活动区。
他们二人到了晚上一个不上楼,一个不下楼,避开了碰面的尴尬。
时律办完公后,才知道安卿与宋瑾今天碰过面。
?源自季平发来的一段群聊截图。
?关于他这个新任市长的八卦,每天几乎都有新增,今天新增的是:时市长真有两把刷子,让老婆跟小三都能处成闺蜜,二女同侍一夫,市长这是享天伦之乐。
配的图是安卿跟宋瑾手挽手,有说有笑的走在国宾馆小道赏西湖的照片,角度明显是偷拍。
时律给季平回复:【最近很闲?】
闲到看各种八卦。
求生欲强的季平赶紧回了电话过来,“派过去的人说嫂子今晚跟宋小姐在红酒行喝不少的酒。”
听到外面有动静,时律结束通话。
动静来自安卿,喝太多酒,口干舌燥的不行,下楼接杯水喝,手没拿稳,杯子摔碎在地上。
安卿弯身准备捡碎瓷片,时律快她一步:“别用手捡,容易划伤。”
红酒后劲大,这会儿安卿的头晕乎乎的,温顺乖巧不少。
时律不让她捡,她听话的靠在沙发上坐着等水喝,忘记身上只穿了吊带睡裙。
进入11月,自供暖的房子早就开了暖气,晚上开的足,热的安卿都是穿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