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白……抱抱我,呃啊啊抱抱我……”
他想拿下脸上的衣服,却被沈渐白抓住手腕,沈渐白压下身子,在他耳边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喜不喜欢我,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喜欢你……唔啊是你我都喜欢,怎么、呵啊不要再快了呃啊啊啊~~~!!大鸡巴太猛了,呜呜学长慢点呃呃呃……!!不行不行不行,骚子宫又被肏了噢噢噢~~~好痒呜呜,子宫被毛刮得好痒……救命,学长救救我啊啊啊……!!!”
“蠢狗,话都不会挑老子喜欢的说……哦……鸡巴痛死了,子宫放松!对,就是这样……妈的……好爽……骚子宫好嫩,太他妈会吸了!”
沈渐白也到了亢奋的状态,像个神经病一样拱动腰臀,被箍到充血的鸡巴肿了一圈,龟头硬生生肿得比鹅蛋还大,像是成结般卡在子宫里拔不出来,抽插时都会拉扯到淤红肥肿的宫口。
凌峰被脸上的球服捂得有些窒息,空气越来越稀薄,他的脑子也越来越混乱,浑身的感官只剩下刺激过度的骚逼子宫,在极度的快感中,他剧烈抖动了两下身体,弓着背达到高潮。
骚逼痉挛喷水,被夹在他和沈渐白小腹间摩擦的鸡巴也射出几股稀薄的精液,昨晚阴茎射了太多次,今天射精还感到有些疼痛,痛与爽糅合在一起,让他喊都喊不出声。
沈渐白也被他的高潮骚逼夹得爽利,趁着喷水时宫口开合,用蛮力拔出自己的肉棒,敏感的子宫突然被凶狠拉扯一下,羊眼圈的硬毛直接把他剐蹭得又达到一个无与伦比的性高潮。
他仰着脖子,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尖锐的喊叫,便再也没有力气动弹。
脸上的衣服突然被人掀开,他模糊地看见一根挂着淫水的巨大鸡巴出现在眼前,紧接着一双莹润粉白的手握住肉棒把羊眼圈扯掉,那根鸡巴兴奋跳动几下,马眼一开一合射出腥臭浓稠的精浆。
沈渐白立刻掐住他的嘴,把鸡巴塞到他嘴里,快速耸动着臀部做最后的活塞运动。
“啊……小婊子的嘴也好嫩,舌头舔舔我的大龟头……对,就是这样舔,骚宝贝好棒……呃……喉咙张大好不好,学长把你最爱吃的精液都灌进你的肚子里……嗯……好爽,全射给你……”
沈渐白仰着修长的脖子放声呻吟,白玉般的躯体像是被扫了一层胭脂,十分香艳动人,凌峰努力抬眼去看着他,被他放浪的模样吸引得更加卖力伺候他射精。
待他射完精液,凌峰感觉自己的嗓子都已经被捅坏,瘫软在床上无声流泪,眼睁睁看着沈渐白把他的脸当做抹布擦拭自己的鸡巴。
“哭也哭得那么骚,真想再肏你一次。”
外面的天已经渐渐黑了,凌峰抬起酸痛的手臂去推他的大腿,嘶哑着嗓子求饶:“不行了,不能再玩了,东西还没收拾好。”
沈渐白顺着他推阻的动作起身,躺倒他一旁把他抱到怀里,用手指去擦拭他脸颊和下巴的眼泪口水和精液。
“我又不是禽兽,你还能收拾吗?”
凌峰心想你当然不是禽兽,你简直禽兽不如。
当这个想法蹦出脑海后他先是大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居然敢吐槽沈渐白了。
随后又释然,换作任何一个人的白月光形象破碎,估计都会有一点点难以接受吧。
见他走神,沈渐白在他充血肿厚的嘴唇咬了一口,语气不满:“想什么呢,又想你那个‘学长’?”
“学长”两个字他咬得特别重,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表示自己心里的不满。
凌峰感到无奈:“你又生什么气,学长不就是你吗?”